他放下手中的事兒,拿著照片氣衝衝的開車來到了醫院。
還沒下車,崔曼曼的電話也過來了,他接通後崔曼曼就說:“她發現了幾張照片是關於他那個女人的。”
渣男問:“什麼樣的照片?”
崔曼曼說:“就是,她好像在外麵還有男人。”
渣男煩躁的說:“我知道了,我也收到了這個照片。”
崔曼曼跟他說:“我現在懷疑這個事兒她可能是有預謀的,你想,我都沒怎麼推她,她的孩子就掉了,估計這個孩子她根本就沒想要,她就是用這個事情專門來碰瓷的,讓咱們給她賠錢的。”
崔曼曼雞賊,這會兒又把倆人劃到一個陣營去了。
渣男說:“我知道,我現在就上去找她說這個事。”
崔曼曼在這邊也不想讓那個女的好過,她說:“宴哥哥,你可一定要給咱倆出氣,那天被她堵在酒店被她指責著,我現在都感覺自己沒臉見人,這會兒有這些證據,看她怎麼說。”
渣男說:“我知道,沒事先掛了。”
他此刻心裏也很煩,任誰被女人戴了綠帽子心情都不會好。
更何況還被自己的另外一個女人知道了,要是說出去,人家可能會認為他沒本事,所以,自己的女人才會在外麵找男人。
這是對他極大的侮辱,作為一個有大男子主義的人,他覺得自己萬萬不能忍。
把車停好後,喝了幾口水,拿著照片大踏步的向病房走去。
王桂琴此時躺在床上正做著她的春秋大夢。
她暢想著拿到100萬後,她和她的情哥哥回到老家買一套差不多的房子,她都問過了,老家縣城的房子五千多一平,她這筆錢能買個100多平的,剩下的錢開個店再買個20來萬的小車兩人肯定能過得很滋潤。
縣城壓力小,物價低,離西市坐動車一小時就到了,特別方便。
再加上這幾年宴思歸給她的錢和首飾,她悄悄攢起來的私房有小20萬,本身能攢的更多!
但是他爸和他弟不停的向她要錢,她才剩了20來萬,不過還有將近20萬的首飾,她覺得這些東西讓她5年之內能過得很舒服。
再說,回去他們開店以後肯定還會掙錢的,憑她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她就不信開個服裝店掙不了錢。
心中暢想著未來,手上和她的情哥哥不停的發著曖昧短信。
渣男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他趁著王桂琴發愣,兩步走過去,一把奪過她手上的手機。
王桂琴還真沒反應過來,因為平時宴思歸雖然是大男子主義,但是從來沒像這樣子搶手機啊幹啥的,他這個人還是比較自負的,不屑於去看女人的手機,認為她已經臣服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