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片子口氣還挺狂妄,當真以為你有那麼厲害呢。”

錢光榮滿臉肅殺,語氣裏也充滿了威脅的味道,“識相的就趕緊把水果刀拿開,滾回華國去,不然你絕對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裏。”

門口一道寒冷又霸道的響了起來,“是誰那麼囂張,跑到我家欺負我妻子了。”

蕭墨凡一身黑色的西裝,修長玉立,周身有寒冷的殺氣散發出來,身後跟著十幾個帶著墨鏡,拿著槍支的保鏢,砸場子一般走進來。

唐糖看到能為她撐腰的男人,有心想要膈應一下這對我感覺良好的老夫妻,她醞釀了兩圈,淚水就跟珍珠一樣滴落下來。

她嬌滴滴地看向蕭墨城,矯揉造作又甜膩地說道,“老公,你怎麼才回來。這兩位老人太壞了,帶著一群人闖進了我們家,還想拿槍爆我的頭,我真的很害怕,你快點將他們趕走。”

蕭墨凡被她的夾子音弄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然而在外人麵前,他當然無條件地維護妻子。

“錢老先生,錢太太好本事啊,私闖民宅欺負人都做得出來。錢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這麼做和強盜有什麼區別。”

錢光榮胸腔裏的怒火熊熊燃燒著,恨得臉都扭曲在一起了,“她害得錢家不得安寧,我給她一點教訓怎麼了?我兒子都要和兒媳婦離婚了,這筆賬自然要算到她頭上去。”

蕭墨凡不跟狂妄自大的老男人生氣,對著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直接開槍,子彈從錢光榮的頭發上擦邊耳朵,老男人嚇得魂兒都快要沒了,腿腳不停地發抖著。

秦玉梅嚇得心髒都快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嘴唇顫抖著,連話都說不出來。

錢家的保鏢想對準蕭墨凡開槍,更多的槍支瞄準了那些保鏢的腦袋,誰若是輕舉妄動,這裏將會血流成河。

“讓你的保鏢從我的別墅裏滾出去,再打電話讓你兒子過來把你們接回去,不然就等著收屍吧。”

蕭墨凡眉宇之間布滿了戾氣,他捧在心尖上的人,恨不得把世間的珍寶捧到她麵前,隻為哄得她開心,這兩個老東西憑什麼讓她擔驚受怕。

錢光榮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主,蕭家的主要生意雖然不在m國,但這幾年勢頭越來越猛,勢力也不容小覷,他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所以哪怕他心裏對唐糖恨得不行,囂張的氣焰在這時候也蔫了下去,讓錢家的保鏢退了下去。

蕭墨凡對著唐糖招了招手,唐糖這才收起水果刀,快步走到他的身邊,還故意扮柔弱,眼眶紅紅地說道,“老公,這兩位很沒有禮貌的老人快要把我嚇死了,你一定要替我討回公道,他們真的很討厭。”

“你沒有受傷吧?他們有沒有傷害你?”男人眸子裏充滿了關切,將她上上下下掃視了一遍,生怕她受到很多委屈。

“他們跟仇人一樣湧上來,我害怕得要死,抑鬱症都快要犯了,老公,我不想輕易就這麼算了。”

蕭墨凡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而保鏢的槍支依然對準了錢家老夫妻的腦袋。

“等錢濟盛來了,我們跟他討要個說法。”

蕭墨凡和妻子坐下慢慢地喝茶,讓保鏢給錢濟盛打了電話。

一個多小時以後,錢濟盛滿頭大汗地來到了蕭家別墅。

“蕭總,唐糖,真的很抱歉,讓你們受到驚嚇了,我不知道他們來蕭家鬧事,給你們帶來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