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梅被她的話氣得渾身發抖,手裏的拐杖用力地朝著她的頭上砸了下來。
唐糖本來就頭暈,她可不想讓頭部再遭到任何的重創了,立刻攥住了拐杖,用力地一把奪了過來,朝著牆上用力地摔過去。
“我不是我媽,任由你們欺負拿捏,別想欺負我。”
唐糖的眼裏燃燒著熊熊的怒火,看向那對恬不知恥的老夫妻。
秦玉梅被她這驕傲的樣子刺痛了心髒,對旁邊的殺手說道,“開槍,往她的身上打幾槍,讓她知道忤逆我究竟是什麼下場。”
唐糖背後的冷汗將衣服都濕透了,她手腳冰涼,血液都快要凍僵住了,哪怕她已經很害怕了,在這時候,她也絕對不露出任何的怯場。
她詭異地笑了兩聲,幽深晦暗的目光落在老夫妻的身上,“落到你們手裏,要殺要剮隨便你們,但是我也有幾句話要警告二位。”
“我是怎麼死的,你們也會是同樣的死法,中的槍會是我的好幾倍,我老公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就連錢濟盛也不會放過你們。”
“你這臭丫頭危言聳聽,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開槍打她,讓她變成一個殘廢。”
保鏢對著她的腿上來了兩槍,有子彈穿透血肉的聲音,錐心刺骨般的疼痛感襲來,鮮血四濺,唐糖疼得額頭上有大大的汗珠滲透了下來,她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
就算是這樣,她還是不肯哭,不肯在錢家人的麵前流露出脆弱之意。
秦玉梅猙獰地狂笑著,心裏的恨意好像得到了些許的紓解,她欣賞著唐糖痛苦的表情,肆意張狂地說道,“你不是厲害嗎,倒是嘴硬啊,臭丫頭,今天這裏就是你的死期。”
唐糖閉上了眼睛,寒冰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你們就別想再拿到任何想要的一切了。”
費盡心思地把她弄到一座海島上來,不隻是想要她的性命那麼簡單,還要她身上的那些財產。
錢光榮對怒火滔天的妻子說道,“行了,現在不是你發泄恨意的時候,我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秦玉梅想到那筆巨額的財產落到這個賤丫頭的手裏,就像是被千萬隻螞蟻一樣啃食著她的心靈,她難受得不行。
“行,那就暫且讓她好過一些,但是她帶給我的屈辱和仇恨,我一定要發泄出來。”她小聲地跟丈夫控訴道。
錢光榮陰沉著臉,倨傲地開口了,“唐小姐,我無意為難你,隻要你把錢家轉給你的錢如數歸還,我自然會讓你平安地回去,以後也隻會把你當成毫不相幹的陌生人。”
“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除了給你轉了好幾億m元以外,還偷偷地將家族企業裏的資金都轉移出去了,轉化成他的私人財產,還給了你一筆數額不菲的股份,市值幾百億m元。我隻要那些錢,無意為難你。”
唐糖就像是聽到最荒謬的笑話一下,直接就拆穿了錢光榮的謊言,“這種話騙三歲的小孩就行了,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愚蠢。”
“你們費盡心思地把我弄到這個偏僻的海島上來,不光是想要我的錢,還想要我的命。”
錢光榮的臉上一時掛不住,訕訕的,惱羞成怒地衝著唐糖說道,“那些本來就是錢家的財產,你拿走了我們那麼多錢,怎麼能拿得心安理得的,不覺得燒手嗎?”
唐糖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我是正當手段得到的,為什麼要覺得燒手。”
錢光榮懶得跟她偽裝,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將一份股權轉讓書扔到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