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回到公司發現自己的同事正在參加開發者大會,並且已經深入探討學術話題時,你的選擇是:
a.大喊‘你怎麼穿著品如的衣服啊?’
b.喜羊羊你輕點,別把美羊羊弄疼了。
c.裝作沒看見地默默走開。
d.幹壞事?算我一個!
此時可憐弱小又無助的米歇爾就麵臨著這樣的艱難抉擇,她脖子才從吊繩上取下來,就不幸撞見了同事們的開發者大會。
杜鬆子酒的芬芳味道彌漫在房間中,柑橘與花卉的味道令人愉悅,濃鬱但卻清爽醉人。
這是透亮純粹的烈酒,味甘回香,幾口便能把人迷醉到神誌不清。
米歇爾捂著自己的眼睛,可掌心的縫隙早就暴露了她在偷看的事實,等回過神兒時,黑發金瞳的冷冽女性已經湊到她跟前去了。
這位新部長的膽子很小,就像隻怯懦的棕毛小兔子,似乎任何風吹草動都能使她一驚一乍。
當然,她做的事情可是很大膽的,膽小與膽大並不衝突。
“啊啊啊——艾因女士,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連著後跳三步,米歇爾胡亂揮舞著自己的手爪子,雙手舉的高高得,仿佛長棍硬麵包在當場宣布投降。
——她感覺自己要被滅口了,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又知道需要不可告人的秘密,艾因女士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盡管眼前的人不是很可怕,但是心虛、負罪感以及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讓米歇爾表現的比那些闖入副本的玩家還慌亂。
幾位部長裏,她大概是最糊塗的那個糊塗蛋。
其他部長都是被喚醒的,米歇爾是被嚇醒的——
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自己還得當獸醫給一頭大母狼做絕育手術。
太糟糕了,自己幹了什麼,要把丹尼爾給閹了?
“冷靜點,米歇爾,這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
艾克斯看著眼前那慌不擇路,左邊蹦一下右邊蹦一下,仿佛赤腳踩了積木的小姑娘,真是眼角都在抽搐。
她都有點懷疑自己的形象,自己長得真的很嚇人嗎?
棕毛小兔子淚眼汪汪的,蔚藍色的眼睛都要掉小珍珠了。
“可是,可是……a,我——”
“沒什麼可是的,歡迎回來,米歇爾,這個死混球最近轉了性子,被電梯門夾幾下腦子還是有用的。”
丹尼爾替艾克斯把話說了,她看出了小姑娘心中的恐懼,要是這個黑金色的女人再在跟前站一會兒,米歇爾就要嚇嘎了。
真是個性格惡劣的女人,明知道米歇爾怕她,還故意這樣湊跟前。
當然,這或許不是故意的,就是天然黑,原生態純種黑貓,放在墨水瓶裏溜了一圈才出來的。
但那卻不是個壞人。
這個手上沾了無數鮮血的女人並非一個為惡而惡的壞人。
隻是新的道路需要探索,而那探索的道路充滿荊棘坎坷,墊著無數人的屍骨,流著無數人的鮮血。
“感覺還好嗎,米歇爾?是不是還在為過去的那些事情痛苦自責?”
“盡管過去的事情無法改變,但是我們還能創造未來——。”
她輕輕握住小姑娘的手,掌心與掌心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指縫。
“被人利用了善良之心並非你的過錯,米歇爾,當知道做出選擇的後果是毀滅性的終結時,你一定希望能挽回什麼。”
“所以你願意和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度過那黎明前的黑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