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做人還需三分匪氣(1 / 1)

秦航似乎沒想到,我在最後會說出這麼一句殺氣騰騰的話來。

秦航沉默了一會兒,才又笑了幾聲,“嗬嗬,看來這人對楚老板挺重要的啊。”

“你放心,好吃好喝招待著,但你要是正月十六拿不出錢來,那就不好說了。”

我眯起眼,心中對這個未曾謀麵的人,殺心再次增加一分。

“你放心,很可能要不了正月十六,我處理完滇南這邊的事就過來,等我電話。”

不給秦航說話的機會,我直接把電話掛斷。

李波濤在這時候走上車來,輕聲問道,“二哥,怎麼了。”

我眼睛眯成一條縫,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槍什麼時候到,調了多少條來。”

“今天晚上就到,四把長的,九把手槍。”

我嗯了一聲,“上車,等天黑。”

李波濤知道,我眯眼的時候,心裏不是在想事情,就是在想著辦人了。

秦航這個電話,直接將我的火氣給撩撥起來了。

你估計是真不知道什麼叫黑社會,還打電話威脅我,原先我還打算用比較溫和的手段,將你拿下。

畢竟我現在被人盯著,樹大招風,有些事不可能做得過。

但在接到這個電話過後,我突然從心底升起一絲對自己的疑問。

反思自己的心態,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了。

那四年多的牢獄,出獄之後所接觸的人,讓我覺得自己是個穿鞋的人,沒了之前光腳的匪氣。

你要一百萬?

好,沒問題,看你八字夠不夠硬,能不能撐到拿這一百萬的時候。

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黑社會。

李波濤和戴宗恒,在車上一句話都沒有再說。

天剛黑沒多久,原本因為運送沙子的車走了,變得平靜的沙場,突然喧鬧起來。

七八個年輕人,咋咋呼呼的從沙場裏麵往外走,其中有兩三個人手裏麵,還提著槍。

跟我剛出來混,陳強給我的第一把槍一樣,五連發。

跟燒火棍沒什麼區別,你要麼抵著對方開槍,你要麼聽個響,用於威懾,沒有瞄準和準頭這個說法。

還有就是,這逼槍後坐力,是真的大,震得手發麻那種。

(很多朋友對槍這東西,可能有點誤解,你找個機械廠,隻要師傅不怕坐牢,都能用車床給你整把槍出來,甚至我們那年代,沒現在這麼多車床設備,手搓都能搓出來,當時玉樹造,比五連發好用得多。槍不難,難的是做膛線和做膛線的無縫鋼管,還有子彈,沒有膛線的槍,打不準。當然,這裏是順帶提一嘴,不是真喊你們去做,到時候就是作者領進門,無期死刑看個人了)

我嘶了一口涼氣,把手伸向李波濤,“把槍給我。”

李波濤猶豫了一下,“二哥,開槍這種事交給下麵的人來做吧,你現在犯不上。”

我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李波濤把頭低下,將身上的手槍掏給我。

我很久沒有碰槍了,滑動槍膛將子彈上膛,拍了一下前麵的開車的小弟。

“撞過去,瞄準點,瞄準人給我撞。”

沙場出來那幫小年輕,正在準備上車,我的車從路口衝出去,一個拐彎,速度半點不減的撞過去。

一開始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但車子將路邊兩個人,直接懟飛出去後,他們知道急了,開始慌忙躲避。

有個拿槍的年輕人,手裏的五連發舉起來。

“你嗎個比的,給老子下車,知不知道怎麼開車。”

我人沒下去,隻是把車窗按了下去,手槍從窗口探出去,一槍打在這個年輕人腿上。

手收回來,槍丟給李波濤。

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淡淡的說道,“波濤,下車吧,誰要是不聽話,今天要調皮,就把他的腿給我打斷。”

其實不用我說,在我開槍過後,戴宗恒已經舉著一把長槍,拉開車門衝了下去。

下車之後,朝著這群人站的腳下就是兩槍,“都你們的,給老子跪下,還有把手裏這些燒火棍放下。”

“不讓老子今天教你們什麼,什麼才是真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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