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這下輪到司夜爵凶他了:“不許胡說八道!”

傅庭淵嘴角輕勾,林詩藤不在身邊,他也想回房間,“回房睡覺,記住,別睡的太死,留個心眼。”

“爺,你不看夜景了?”

“看那玩意哪有抱老婆香。”

“……”

房內,林詩藤正好洗了好澡,穿著睡裙從浴室出來,男人一進來看到林詩藤洗香香,忙上前將她摟進懷中。

“你怎麼就上來了?我還以為你會跟司夜爵逛逛。”

傅庭淵沒說話,隻緊緊摟著她,將俊臉埋入她香氣的頸窩中。

他一直都很喜歡她身上的清香味,不僅能緩解他身上的病痛,還能緩解他所有的疲憊。

男人鼻尖輕嗅著,弄的林詩藤癢癢的,她微微推了下他腦袋:“怎麼不說話?”

“好香,”男人出口的嗓音都略微有些沙啞,“今天睡了

一天,晚上不用這麼早睡,嗯?”

這話林詩藤一聽就知道他在動歪腦筋,“你什麼都別想,這次我不會再依你。”

“不要你依我,”傅庭淵雙手摟緊她的腰,確定有力氣抱起她,才直接將人攔腰抱了起來,幾步朝到床邊:“你隻要好好躺著就行。”

“……”

“傅庭淵,你別……”

然而他隻壓著她,並未有下一步的動作,隻是輕蹭著她頸窩,“明天想去哪玩?”

林詩藤想了想:“我想去……科羅拉多大峽穀。”

“好,你想去哪都行。”

林詩藤被他蹭的又癢癢的,腦袋縮了縮,“真想跟你一起玩一輩子,沒有煩惱,沒有病痛,什麼都沒有,就好了。”

傅庭淵輕咬著她頸部的肌膚,“隻要你想玩就可以玩一輩子。”

“我說的是跟你一起,”林詩藤翻個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我們在一起一輩子,玩一輩子,多好。”

一輩子。

他已經沒有一輩子了。

傅庭淵喉間哽咽了下,他將她腦袋按在自己胸前,摟著她腰間的雙臂收緊,幾乎要將她嵌入他體內裏。

如能與她融為一體該有多好?

她做他的手,做他的腿,做他的眼睛……替他伸手擁抱,替他行走遠方,替他看美麗的風景,而他做她的心髒,替她守護她的心房。

那他就不會這麼痛。

不會這麼舍不得。

林詩藤感受著男人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隻覺得無比的心安。

許久,她抬起腦袋,這才發

現男人閉著眼睛睡覺。

男人的睡顏被窗外灑進來的月光鍍上一層銀白,她情不自禁唇瓣湊上去吻他。

下一秒,男人反客為主……

——

段修然從別墅出來並未離開農莊,而是從一旁樹林中的一條小道直接來到地牢裏。

陸延清被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十字架上,上身的襯衫破損的已看不出是一件衣物,跟一條條布料一般不堪的掛著身上,兩邊側臉掛滿了好幾道血痕。

守著的手下見到進來的段修然,忙恭敬的行禮,“老大。”

“怎麼樣?”

手下拉過椅子給段修然坐,段修然駕起長腿,“有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老大,您交代的事我們問了無數遍,可他要麼裝啞巴,要麼說他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打也打了,可他就是不說,我們……也拿他沒轍……”

“是啊老大,他看起來瘦不拉幾的,可骨頭到是硬的很,無論我們怎麼打都沒用。老大,您看,這是我們詢問時所記錄他說的話。”

段修然翻開掃了一眼,上麵也沒寫幾個字,除了滾就是閉嘴,或者不知道,看來這陸延清的骨頭確實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