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中的烙印棒放在火中來回翻滾,過程發出劈裏啪啦聲,光聽著都覺得膽戰心驚,直到烙印棒前端烤的火紅,然後拿著烙印棒一步步朝陸延清走去,將燃著火星的前端對著他: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說還是不說?說就立馬放了你,不說就讓你試試這味道!”
炙熱的棒端還冒著紅煙,沒人不怕,陸延清自然也怕,但他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不想說,我是真的不知道。”
“看來你是想試試他的滋味了?!”
“不,我一點也不想。”
段修然聽他這麼說,還以為他怕了:“要不這樣,你可以口訴原稿,然後我讓我手下去做實驗,若成功了,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陸延清也想直接告訴他,可他不知道他要怎麼說?
“我也想告訴你,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
“靠,陸延清,你有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把他衣服扒了!”
“是。”
兩個手下上前將陸延清上身殘破不堪的襯衫全部扯了下來,白皙的肌膚上鞭痕交錯在上方。
他瘦的幾乎隻看到了骨頭,猶如皮包骨一般。
段修然狠狠的眯了眯,“陸延清,你確定不交出來是麼?”
陸延清眉頭緊鎖,“不是我不願交,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行,你嘴夠硬!”
段修然也完全沒了耐心,將格外炙熱的烙印直接對著胸口烙上去,一陣陣熱源令陸延清難受的很,他下意
識的想要避開,可四肢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你別……”
滋的一聲。
滾熱的鐵塊烙印貼在他沒什麼肉的胸口處。
“啊!”
陸延清疼的仰起頭,喉間溢出慘叫聲,灼燒般的痛幾乎讓他要昏闕過去。
他死死咬著牙忍著,汗珠一粒一粒的從額頭滑下來,“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一股子皮肉被燒焦的味傳來,就連一旁的手下都不忍是別開臉。
段修然就是不信他,“還裝,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程度。”
他抬手在右心房烙了上去,陸延清疼的連慘叫聲都沒了力氣,他頭朝一側歪了下去,俊臉所呈現出的,是煞白的死灰。
段修然揚了揚烙印棒,“怎麼樣?還繼續嘴硬麼?”
陸延清胸前一片血紅,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這會連眼睛都沒力氣睜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哪怕殺了我……我也說不出毒藥的配方是什麼。”
段修然幾戶要被氣死,他就是斷定陸延清是在一直在裝。
畢竟他研發的毒藥在市場的價錢已經過千萬,這不是普通的毒藥,若拿到配方與介意配方,那麼日後什麼都不用幹,隻做在家裏數錢就行。
他想要一人獨霸這毒藥,可陸延清偏偏嘴硬不給。
段修然也沒繼續烙他,而是換了一個法子:“你可以忍受皮肉之苦,就是不知道你那小情人受受的了,她不說懷孕了麼?你說如果我用這玩意烙在她
肚子上,她肚子裏的孩子會不會也能感受到疼呢?”
陸延清聞言渾身一震,隻是震了一下,身上就傳來鑽心的疼。
他吃力的睜開雙眸,裏麵總算有了一絲波動,“畜生,連孕婦都不放過,你還算人嗎?”
“比起你研發出專門坑害人的毒藥,我這還是輕的。”
見他眸色浮動,段修然忙趁熱打鐵,“再給你一次機會,配方到底交不交出來?不交的話,我立即讓我手下把她帶到這裏來,當著你的麵一點點折磨她。”
陸延清對視著他眼睛,能清楚看到他到眼底的貪婪。
他是真的不懂他所說的,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更不知道那毒藥是什麼,但不然讓小染受他這樣的折磨,她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