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發現車鑰匙都未拔下來,而車子竟然還是處於發動的狀態。

車窗跟車門包括天窗全都的緊閉的,所以說,這車從上麵墜落下來的時候車內壓根就沒人。

男人長臂撐在車門邊,另外一隻手臂蓄力的一拳將車窗給打碎了,他視線在裏麵掃視了一圈,一眼便看到了儀表上的手機,那上司夜爵的手機。

他伸出長臂,將手機拿了出來,隨後借著蔓藤敏捷的攀了上去。

傅庭淵打開司夜爵的手機,知道他手機的密-碼,輸入密-碼後,點開通話記錄,發現裏麵無一條未接來電或者撥打電話,就連短信也沒有。

此時天越來越暗,樹上的鳥兒是不是鳴叫著,男人修長的身形斜倚在車邊。

他將手機內的手電筒打開,仔仔細細觀察這條公路。

忽然視線掃到路上有一條鞭痕。

傅庭淵眼角猛地眯起,他走過去附下身,指肉眼可見的這條鞭痕及深,由此可見抽鞭子的人是一個男人,不然泊油路也不會被抽出痕跡。

傅庭淵將手機的手電筒隨著鞭痕照射過去,依稀看到了麵上還殘留著許些斑駁的血跡。

這鞭痕,隻一眼,他就知道出自誰手。

宮星海是最喜歡用鞭子懲罰不聽他的話的人,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以前他挨過無數鞭。

即便他娶的那些老婆,要沒讓他滿意,他就會鞭行。

不過他現在不是癱瘓了麼?

那抽著鞭子的人…

傅庭淵眯了眯眼,隨後修長的指尖在泊油路麵觸抹了下,他指尖沾染到了淡淡的金粉末。

這種淡淡的金粉末,鞭痕所及之地全獨有。

皮鞭一旦鑲了金粉,打起來會更痛,而在抽打的時候金粉就會殘留下來。

這中看似華麗的裝飾,實則是為了讓對方更痛,每一個顆粒硌在肌膚上,猶如被針紮。

這種手法與行事,如果沒猜錯的話,絕對是宮家人幹的。

想到剛剛看到宮胤寒,幾乎第一時間認為是宮胤寒幹的。

男人冷寒著俊著臉直身,甩了下手上的金粉,鼻翼間似乎還充斥著皮鞭味。

可宮家的人突然抓司夜爵做什麼?

難道是為了威脅自己?

若真是這個原因,十之八九就是到宮胤寒。

傅庭淵將司夜爵的手機收了起來,他沒再觀察下去,上車發動引擎,朝宮家的方向行駛。

此時宮家內。

夾在著民國味的別墅四周都站滿了魁梧的保鏢,一個個手持著長槍,腰間還掛著一條皮鞭。

偌大的別墅所占的麵積極大,在周圍方圓百米以外全是一望無際的樹林,傅庭淵並未將車開到宮家別墅門口,而是停在樹林裏麵,隨後從樹林的後方繞進別墅內。

上一次他來宮家是直接進來的,但這次不一樣,如果被他們發現他闖了進來,不僅找不到司夜爵,自己想出來也可能沒那麼容易。

宮家可以說,已經變天了。

裏麵危機四伏,但他不得不進來。

這片樹林他無比熟悉,小時候宮星海為了訓練他,直接把丟進這裏,他在裏麵足足待了一個月,當時他滿身是血爬出來的時候,哪有幾棵參天大樹至今他都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