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清清下意識又想說那三個字,又忙頓住,咬著唇瓣也不敢再說話。
見男人指尖沾到了許些水漬,忙起身去拿紙巾替他擦拭。
傅庭淵抬頭,正好佟清清也在看他,倆人視線近距離對視,她小臉刹那間就紅了。
傅庭淵不僅長得好看,就連他身上的男性獨特的氣息都令她心跳加快,仿若整個房間都縈繞著他獨特的氣息,佟清清隻覺得等待與守候了這麼多年,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每天都在這裏期盼著,期盼他早點回來,能見見他。
這是她在宮家即便被欺負,也要堅持下去唯一的一個信念。
即便當初他絕情的拒絕帶她一起走,即便他這一輩子不再回來,但最起碼心裏還有這樣的一個盼頭,盼著他再次回來的一天。
佟清清盯著完美的俊臉,他真的很完美,就連手指也是人如此的好看,這個男人是她一直追逐的夢想,如今,終於追逐到了。
“六少爺,你能說說,這麼多年你一直居住在哪嗎?在那住的習慣嗎?”
她癡戀的望著他,她有千年言語想說,可最後卻隻彙成了一句問話。
傅庭淵抬起茶杯,卻並未喝一口,他雙手交握在桌麵上,佟清清便看到了他無名指的戒指。
瞬間想到宮胤寒告訴她的,傅庭淵在外麵結婚了,可聽說那個女人不是一傻子嗎?
難得六三爺真的喜歡她嗎?不然也不會一直戴著戒指。
他本就不喜歡手上戴任何東西的,更何況還是戒指。
她不敢問一個字,因為她沒有那個資格問,宮家的男人,隻要有喜歡的女人,就可以帶回來,佟清清深知這一點。
所以六少爺也不可能隻會有她一個女人,而自己隻有接受。
傅庭淵薄唇微動,“還行。”
佟清清咬著唇瓣,她每一個問題,他都言簡意賅的回答,雖然知道他冷清的性子,但這樣的氛圍過於拘束,更是讓她不敢開口。
但以往與他相處一直都是很拘束的,現在也亦是如此。
她從來不敢隨意開口,也不敢隨意看他,生怕多看一眼,就怕對方會不高興。
而且看著他,她心跳就會止不住的加快。
這種感覺,她認為是心動,所以被她稱之為愛情。
佟清清還想開口問其他問題,這次被傅庭淵打斷了,“我來宮家,是想你幫我一個忙。”
“六少爺想要我做什麼隻要你說,能為你做事,是我應該做的。”
傅庭淵很不喜歡她這樣的說辭與說話方式,可也知道這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一時半會是改不了的。
“我隻需要你裝病,至於裝什麼病,最好是肉眼查不出來的病,比如肚子疼什麼都,裝的越嚴重越好,然後喊傭人過來,讓傭人立即給你找家庭醫生過來。”
佟清清有些不解男人的目的,“若裝病的話,醫生真的過來了,就會查出我是裝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傅庭淵輕敲著桌麵:“你隻要把病裝的像,盡快讓醫生過來,其餘的事情我會處理。”
他之所以沒佟清清說實話,是因為不想她知道的太多。
知道的越多,就越都她自己不利。
行醫樓將裏所有的醫生已經被他打昏,不到明天是醒不來的。
再怎麼說佟清清也是宮家的六少奶奶,她若病了,傭人也不敢怠慢,自然是得第一時間去找醫生來。
此刻已經快深夜了,想要臨時去市區找醫生還得花時間,若司夜爵真被抓來這裏,在這種情況下,本就喜歡佟清清的宮胤寒定會立即放了司夜爵,讓他過來替佟清清看病。
到時候他就可以將人救回去。
傅庭淵認定了司夜爵是被宮胤寒給抓來的。
傅庭淵精致的下頜微揚了下,“這個病你裝的來麼?”
林詩藤無論做什麼,隻要是有關演技的,她算的上是高手,那一套套的,他不得不佩服。
佟清清咬著唇瓣,“我……我盡量,六少爺,我從來沒有裝過,如果沒裝好……”
“不用擔心,你隻要一個勁的喊疼就行,待會兒你去加幾件衣服,或者穿厚一點,捂出點汗,臉色紅一點沒人不會信。”
“好。”
佟清清也不敢違背他的話,忙站起身來,“那六少爺,我現在就去換件冬天穿的旗袍,你在這等我一下。”
傅庭淵輕點了下頭,隨後彎腰將一直在扒拉卻又不敢真的扒拉上來的圓圓給抱了起來。
小家夥見他終於肯抱它,還正眼瞅著它,關高興的就差敲鑼打鼓慶祝了。
它學著林詩藤以前勾男人脖子的樣子,一雙肥爪子伸到男人脖子邊,然後試探性的環上去。
見傅庭淵竟難得沒扔它,小家夥更得意忘形了,伸出小舌頭扒著男人的亂舔一通。
驀地,一道門敲門聲響起。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