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娟的話,祁昌國氣的渾身發抖:“你發什麼瘋!給我滾出去!”
忽然角落裏麵的祁進勇站起來,指著祁昌國不客氣地罵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媽!你那女兒就是不知廉恥的狐狸精一個,要不那段延能一個勁兒地纏著她?”
“胡說什麼呢!”周圍有祁昌國老友站起來嗬斥道:“小兔崽子,誰讓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虧老祁分廠子的時候還想著你!”
如今撕破臉了,祁進勇也不再裝作恭敬謙和,張開嘴破口大罵:“我呸!他也算長輩?我媽這麼多年幫他多少事情,他就給兩個廠子,打發要飯的呢?”
前麵爭吵的熱火朝天,祁枳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都沒有注意到旁邊賀司煥的別有興趣的目光。
“你還有這本事?”賀司煥略帶嘲諷地笑聲響起。
祁枳瞬間抬起頭看他,眼神如同受驚的幼獸般脆弱,她抿著嘴角問:“你什麼意思?”
賀司煥嗤笑一聲:“她方才說的不是你未成年就和別的男同學開房?”
“那是有原因的!”祁枳眼睛紅紅地低聲地吼道,然後又不安地看了看周圍,然後說:“而且我們什麼也沒做。”
“哦———”
賀司煥拖著長音,然後不在意地說:“你和我說有什麼用?”說完看向前麵吵架的人們。
祁枳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祁昌國漲紅著臉和張娟母子爭吵。賀司煥的嘲笑和眼前的謾罵的畫麵交彙,祁枳心中陡然升起前所未有的怒火。
“你以為你立了遺囑就有用了?”張娟瘋狂地尖叫著:“你等著你死之後,她能不能拿住這些東西!”
“怎麼就拿不住!”
祁枳從椅子上站起來,擋到祁昌國前麵,直麵張娟和祁進勇凶狠的目光:“如果你們今天攪黃了訂婚,我到時候就拿出十個億請律師,我寧可把錢都耗在法庭上也不留給你們!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你敢!”張娟失去理智地朝著祁枳撲過來。
祁枳驚慌地退後兩步,看看張娟的指甲就要撓到祁枳的臉上,下一刻張娟就飛了出去!
原來是賀司煥一腳將張娟踹了出去,然後慢悠悠地走到祁枳的身邊。
祁進勇看著他媽被踹飛,不去扶她反而也要撲上來,被賀司煥的保鏢死死地摁住。
祁枳怔怔地看著賀司煥,後者眼神關切地看著她說:“怎麼樣,嚇壞了吧?”說完還摸了摸她的頭。
祁枳條件反射地想要甩開,想到身後的祁昌國,強行忍下了衝動。
祁昌國快步走到祁枳身邊,仔細地查看著祁枳的臉說:“枳枳,怎麼樣,沒事吧?”
為了讓祁昌國安心,祁枳立刻揚起笑容說:“沒事沒事,賀司煥來的很快。”
聞言,祁昌國看向旁邊的賀司煥,後者十分禮貌地點點頭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雖然祁昌國麵上還是嚴肅,但是心裏對賀司煥的疑心也消解了三分。
“嶽父,這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賀司煥指著那兩個被保鏢控製起來的人。
祁昌國臉色又難看了幾分,這張娟和祁進勇畢竟是他大哥留下的家屬,不看僧麵看佛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