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一開始張娟被趕出去之時,她是有些憐憫之心存在,但是經過了這一係列的事情她也終於明白。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如果當初她能堅定一點,能勸動父親,也許父親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蝴蝶效應真的是可怕之極。
她思緒萬千,一旁祁進勇見她這冷漠模樣,當即就發了火。
“祁枳!你差不多行了,如果我爸在,你還能說出這種話嗎?你別忘了我媽是因為你父親沒了丈夫,而我是因為你父親沒了爹!”
祁進勇雙目猩紅,他仿佛要吃人一般死死的盯著祁枳。
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淡然喝茶的賀司煥,臉上赫然附上了一層冰霜。
張娟察覺到了不對,趕緊拉了拉祁進勇。
“夠了,你別說了,你……”
“媽,我憑什麼不說?我說的都是實話,明明就是她忘恩負義!”
祁進勇不知死活的大吵大鬧,下一秒,一個茶杯不偏不倚的直接砸在了她的嘴上。
他的嘴唇上出現了一道血跡,祁進勇怒然抓起了一旁的東西,“誰他媽打老子!”
他一副想要打人的模樣,但對上賀司煥冰冷的目光,他怒然的臉色頓時僵在了臉上。
賀司煥拿著紙巾擦了擦手,緩慢起身。
“我這個人呢,最煩道德綁架。”
“當初如果沒有你們的存在,你的父親依然會救祁昌國,這麼多年祁昌國對你們不薄,原本你們安安穩穩的生活,他本不會將你們敢出去……”
賀司煥一步步走到祁進勇麵前,他嘴角赫然下沉一把揪住了對方的衣領。
“是你們得寸進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你們是咎由自取,還有……”
賀司煥將目光放在了張娟身上,“如果你真的想救祁枳,根本就不會回來的慢,何況你根本沒有回來!”
他聲音驟沉,周身散發出無盡的冷氣與微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至了冰點,張娟嚇得身子顫抖,差點就跪到了地上。
祁進勇此時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囂張模樣,生怕挨打。
但是賀司煥並沒有動手,他隻是緩緩鬆開了對方的衣領,回到了祁枳身邊,然後將一張支票扔在了桌子上。
“這裏是200萬的支票,從今天開始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出現在祁枳的麵前。”
賀司煥黑臉看著兩人。
這兩個人本不配拿任何一分錢,但200萬對他來說什麼都不算,他全當是喂狗。
這也算是對祁枳的的父親有一個交代,畢竟那是她父親大哥的遺孀。
一看到錢,張娟的目光當即就涼了,她伸手想要去拿,祁枳麵色一變,當即搶了過來。
這兩個人這些年在她父親那裏已經拿了不少的錢,這200萬本就不該給,就算是給,也應該她自己拿。
“賀司煥,沒必要,這是你的錢,我……”
“沒事。”
他毫不在意的打斷了對方的話,將支票拿過扔在了張娟的麵前的地上。
他這番侮辱的操作讓張娟,祁進勇敢怒不敢言,最後也隻能將支票撿了進來。
“我們知道了,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