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進勇陰險的笑了起來,趕緊坐在這石頭上。
既然小賀總對自家妹妹有情,那他不就是賀家的小舅子了?
這樣一來,他身份可就真的上了一個檔次,不就是古時候的那種國舅爺嗎?
突然之間,他被自己的聰明才智所驚,趕緊站起,仰天長嘯。
國舅爺,財富名利哪一樣得不到,幹脆趁此機會去找一下賀家的人,討一筆錢來花花,到時候也就不怕沒錢度日了。
想想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果然有祁枳在,他這輩子吃穿不愁的。
“喂,你又在浮想翩翩什麼?”
二狗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剛剛山上摘下的果子一顆都不打算分給他。
可是祁進勇伸手就搶走了。
“現在哥指給你一條發財的路,要不要?”
發財的路?
二狗子冷哼了一聲,怕是黃泉路吧!
之前就是因為他的幾句話,所以被騙了,現在不可能再相信了。
可是他居然直接湊了過來,“我帶你走出山裏,咱們去找找其他的生財之道。怎麼樣?賀家如何!”
賀家?
山還是那一片的山,水還是那一條流淌的水。
村裏麵的一件件,一片片,都沒有任何的改變,可唯獨人心正在不斷的變化著。
祁枳看著手中的那一張紙,懸在心裏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方法?”
賀司煥笑了起來,那寵溺的模樣,居然讓她心裏蕩起了不少的漣漪,趕緊將視線撇了過去。
“對,報警不就是最好的方法了嗎?”
幾人剛剛從派出所走了出來,針對昨天二狗子對她做的不軌行為,祁枳的方法就是報警,順帶有金鄉長的證詞,祁進勇也難以逃脫關係。
手中的那一張是報案單,警方已經開始受理了,隻可惜這兩個人逃之夭夭,電話也打不通。
“枳枳,我讚成你的做法,你做的好。”
席微微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這一次她完全站在她這一邊。
一開始她還想著由賀司煥出麵,可是這麼一來,這兩個人一定會心存報複。
再者,私行囚禁本身也是犯法的行為,倒不如像祁枳一樣坦坦蕩蕩收集證據,至少這兩個人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可惜他們已經逃走了,接下去你還打算怎麼做?”
接下去嗎?
祁枳杵著腦袋,眼睛來回的轉著,笑了起來,“接下去就要靠你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祁進勇是跑了不錯,但是張娟不還留在這嗎?”
天啊!祁枳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瀟灑了?
席微微恨不得豎起著大拇指,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斬草除根了。
可是張娟這一個人不那麼好解決,囂張、跋扈、蠻橫等等一些粗鄙的形容詞,在她的身上簡直是發揮的淋漓盡致,就連席微微都沒有想過居然有這種鄉野村婦。
“放心,她已經拜托我了。”
賀司煥略帶著些許的笑意,此時還特地挑著眉,在陽光下,這副雅痞的味道演繹生動。
祁枳不由得臉紅了。
幾人重新趕回了村中,此時張娟家門口金鄉長已等待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