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祁枳更想知道直播間的事情是不是段延所做的。
根據白偉航所說,當初賀司煥去見過他一次,可是根本就見不到他人,直接就被拒絕在外了。
由此可見,要麼是他所做,所以他不肯說,要麼隻是跟他無關,他隻想要看好戲。
當然祁枳更願相信是第二種。
“好了,你們趕緊去安排,我待在這裏已經沒幾天了。”
他們也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所以全部都帶著同情的眼神。
“話說,這賀老爺子可真不做人,居然打算將兩個孫子換一下,他難道就不擔心賀司煥萬一將整個家產都奪走?”
“他奪不走的。”
突然之間,白偉航漫不經心的說道,隻不過卻引起了兩個人的懷疑。
“你說什麼?你怎麼那麼肯定奪不走?賀司煥是什麼人,你總不會不知道?”
白偉航就是知道他是什麼樣子的人才會清楚,賀家所有的財產他全部都拿不走的,另外他也沒有這個能耐。
“好了,這件事情我也不多說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但你幹嘛不找他?”
找他無疑就是雞蛋碰石頭,怎麼可能?
另外,他現在應該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此時華麗的露天酒店上坐著一個人,身穿西裝革履,隨意的將手中的咖啡拿起,最後又放下。
但眼前的女人卻很是焦急。
“怎麼樣?你怎麼想的?我真的要離開這裏嗎?我真的要出國嗎?”
段平現在已經是急不可耐了,渾身都在顫抖著,她需要賀司煥的一個回答。
“姑姑,你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到現在他居然還這麼問。
賀遠芳就知道跟這個人談生意是絕對談不成的,她怎麼會想著跟惡魔做交易?
於是拿起這包就要走。
“姑姑,你要知道,現在你一旦離開這座位,走出那一個大門,從此之後,賀家你一定分不到一杯羹的,甚至你永遠都回不來國了,你願意?”
腳步瞬間的停止,賀遠芳就是因為不願意,所以才會做出這麼多的錯事,最後隻能夠趕緊的坐下,賠著這笑臉。
“賀司煥,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恨我,而且很討厭我,是我傷害了你和祁枳,而且你們兩個現在會分道揚鑣,也是我間接造成的,但你也清楚我是迫不得已。”
說著,這時她還特地的歎了一口氣。
全部都是賀老爺子逼她這麼做的,如果她不照做的話,她還能夠繼續留在此處嗎?她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權利。
伸出了手,緊緊的抓著賀司煥,“你看在姑姑這麼大把年紀還是孤苦無依,一個人的份上,就幫幫我,另外,你也很想得到賀家所有的東西,難道我說的不是?”
賀家所有的東西?
當聽到這句話,賀司煥稍稍一愣,但最後還是笑了起來。
“姑姑,賀家的這些東西,有哪一樣是屬於過我的?我不過是幫著你們儲存財富的一個工具,你覺得呢?”
這一句話說出來,一詞一個重量,賀遠芳當然清楚他的意思了。
如果換做之前的她,一定會對這麼囂張的人直接甩臉,可現在她已經沒這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