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冰一向最是討厭那些妄想調查他的人。
但是他將他的弟弟藏得極為的生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所以在旁人眼中,他是一個沒有軟肋的女人。
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的害怕他的弟弟會被找出來。
段延笑了笑,然後舉起自己的紅酒。
“先喝一口吧,,味道還不錯,不是嗎?”
白冰冰知道這口酒的意思是什麼,隻要他一旦喝下這個酒就說意味著他和段延將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不論他做什麼都得聽著他的。
可是他也聽說過,這個段延的手段確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物,如果他的弟弟落在了段延的手中,隻怕會不好過,於是他緊緊地咬住了牙,眼睛看向的段延,即便心中十分的痛恨這個人,可是還是舉起紅酒一口飲了下去。
“不論是什麼,我都答應你,隻要你不動我的弟弟。”
段延微微挑了挑眉嘴中喃喃自語著。
“當然我會答應你的,隻不過我現在就有一件事情要交給你辦,我知道祁枳一直在找你合作,我想讓你拒絕他,不論他提出怎樣的要求,你都要拒絕他。”
段延說的極為的坦誠,他就是要讓祁枳無人可求,隻能來尋找自己。
白冰冰微微皺了皺眉頭。
然後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隻要涉及到他弟弟的事情,他都無法做到毫不關心,即便是錯失一個良機,那對於他來說又能怎樣?
“隻要我辦了這件事情,你能不能將我弟弟放掉?”
白冰冰說著,然而段延卻隻是靜靜的看著杯中的紅酒,不回答他的話良久,他才緩緩開口。
“白小姐在說什麼呢?我可不認識你有弟弟?是吧!”
白冰冰知道他的意思。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知道段延,是不答應他的要求。
他微微點了點頭。
隻覺心中無比的苦澀。
“對,我沒有弟弟。”
他有一個弟弟,他是大山裏出來的孩子,他的弟弟天生就患有一種病,而那種病會讓他的弟弟一直處於幾歲兒童的大腦這也是為什麼它一直都不敢叫他弟弟放出來的原因。
一旦讓那些有求於他的資本家發現,那他的弟弟遭遇什麼,他會遭遇什麼他都無法想象,可是現在還是被發現了。
“他在說什麼呢?怎麼和白冰冰聊的那麼頭歡?”
席微微看著那邊的動靜,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
然而祁枳也一直看著那邊,他的心中閃過一絲疑惑,臉上更是擔憂無比。
他不明白為什麼段延會去找白冰冰,卻總是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著他無法知道的東西。
段延這個人心機實在是太過深沉了,實在不能夠讓他無法忽視。
待看見段延離開之後,祁枳才拎著自己的裙子,走到了白冰冰的旁邊,白冰冰卻是瞥了他一眼。
“祁小姐這一身穿的到底是好看的。”
白冰冰擅長誇獎他人,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夠在上流社會混得風生水起的原因。
然而祁枳現在已經顧及不了那些了,他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多謝白小姐的誇獎,隻是我相信你也知道我辦這場宴會是因為什麼,我也知道你肯定知道我來找你是因為什麼,你能答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