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山走到了陳陽身邊,有些奇怪,他擦了擦額頭的虛汗,開口問道:“陳先生,這裏有什麼問題嗎,之前這地方管道漏水,我小兒子找人把這裏重新澆築了一遍,可能挖起來會比較麻煩。”
陳陽搖搖頭說:“具體也不知道,但是,這下麵肯定有問題。先挖開再說。”
孟山吩咐管家說道;“去找幾個專業的拆裝師傅,帶上衝擊鑽和破牆錘。”
管家立即去了。
沒多久,六個五十多歲皮膚黝黑的建築工人走了進來。
對著牆角,立即開始嘟嘟嘟的打孔。
孟山和陳陽坐在另外屋子裏等候。
過了一個多小時。
管家走了進來,一臉為難的說:“孟總,那個地方不僅僅澆築了水泥,還有鋼筋混凝土,很難砸開,想要挖掘可能得去找專業的打樁機才行。但是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所以……”
孟山聽到這話,看向陳陽。
陳陽靠在沙發背上,淡淡的說:“孟總,那個地方事關你的生死,你自己看著辦。”
孟山一聽,回過神來,他立即站起身來,神情嚴肅說;“立即去找人,告訴工人,打開之後,一個人獎勵五萬塊!不管那裏是什麼材料建的,今晚都必須給我打開!”
“啊!是,老爺,我現在就告訴工人們去。”
管家轉身,把五萬塊的消息告訴了六個工人。
聽到一個人五萬,六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三個人回去找機器,另外的則是打孔,下線。
很快,打樁機運送回來,配合專業的衝擊鑽,嘟嘟嘟的一陣劇烈撞擊聲。
終於,在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角落被整個拆開。
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朝著孟山說道:“孟老爺,您……您去看看,那個地方已經打開了。有點……有點不對。”
“不對?什麼不對?”孟山背著手,朝著外麵走去,“難道是我兒子弄排水管的時候,破壞了整個別墅的風水嗎?”
陳陽也和孟山一同,重新回到了別墅的西北角。
六個工人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西北角,一塊巨大無比的鋼筋混凝土被打穿。
而在這堅固無比的混凝土之下七十厘米的位置,有一個一平方米左右大小的暗室。
暗室之中,用血色石頭布置成了一個詭異的十字架形狀。
在那十字架最中心位置,擺放著一個血紅色小棺材。棺材之類,放著頭發,黃紙,指甲等等,甚至還有一塊新鮮的闌尾盲腸。
孟山看著眼前這一幕,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兩條腿不停地顫抖,朝著陳陽問道:“陳先生,這些……這些是什麼東西?我的房子下麵,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圖案。”
陳陽微微歎了口氣,看向孟山,開口說:“孟總你心裏都已經猜到了,其實不願意相信,對吧?”
孟山搖著頭,“不,不可能,這些東西不可能是我小兒子布置的。我最疼老三,還打算把一半的產業都交給他來繼承,他不可能會弄這些東西來詛咒我的!”
陳陽彎腰,在下方的十字架圖形上摸了摸,說道;“這是一種獻祭降頭術,在緬店、溙國一帶流傳,是一種黑巫術。棺材內放著的是你的頭發指甲,還有你身上的器官闌尾,孟總你做過闌尾炎手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