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鞍城緊鄰廬州城,過去不用幾個小時。
駛入廬州城市區的時候,天色已晚,夜幕降臨。
車水馬龍之中,慕容興遠說道:“主人,我們昨夜攻打周曉年的事兒,周武傑肯定是知道後,派黎雲過來詢問的。但黎雲的死,他肯定不清楚,也不會往這上麵去想。所以對咱們應該沒有多少的了解,更不會防範咱們突襲廬州城。”
他接著笑了笑:“畢竟,我這個外人,又隻是宗師境,可從來不被周家的這幾個人放在眼中。”
陳陽點了點頭,慕容興遠說的沒有錯,即便他陳陽是周武傑,恐怕也不認為,慕容興遠會有膽量和能力,跑到廬州城來招惹他。
“直接去周武傑那個情人那,抓了她之後,找個地方我好好布置一下,再去通知周武傑。”陳陽說道。
“好,周武傑的情人在廬州城新開了一家酒吧,這會兒她應該就在酒吧裏喝酒。”
廬州城,在新建的豪華商圈之中,有一家新開的酒吧。酒吧裝修奢華,燈光燦爛,氣象磅礴,最近成為了廬州城的年輕人們,尋歡作樂徹夜買醉的好地方。
在這裏,其他酒吧賣五十的啤酒,他賣一百。一千的洋酒,他賣兩千。但是,沒有人敢質疑什麼。畢竟這家酒吧的後台,太硬了!
老板娘是個還不到三十的年輕女人,貴氣逼人,風情萬種,可是……但凡知道一點點底細的人,哪怕是喝了五瓶洋酒頭眼昏花了,也是絕對不敢去撩撥她的。
不提老板娘背後的那位大佬,僅僅是老板娘自己,就是個狠人!
此刻,這位被廬州城的人稱為媚夫人的女子,正在酒吧裏百無聊賴的坐著,一杯酒慢慢的品著。她穿著昂貴的連衣裙,光滑的雙肩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耀眼,能奪人眼眸。那時不時瞥向四周的如水波蕩漾的眼睛,更是能讓男人陷進去就出不來。
但周遭的客人,不管知不知道底細,都隻敢拿敬畏之中略帶欣賞的眼光看看她,除非是真正大有來頭的公子哥或者老板,才敢恭恭敬敬的遙敬一杯酒,但喝不喝,全看她的心情。
“媚夫人,那幾個美容店的女人,又來門口了……”一個貌似店長的男人,走過來低聲說道,他低著腦袋,不敢多看,因為媚夫人這件裙子開領太低了,一眼能看見那深不可測的溝壑。
可這溝壑,他若是敢盯著看,晚上說不定眼珠子就被人挖了去……
媚夫人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瞥了男人一眼:“這點小事也來壞我心情,養你是吃屎的嗎?給老娘丟遠點,要是還敢胡攪蠻纏,那就丟到巢湖去喂魚!”
男人滿頭冷汗,連忙點頭:“是!”
男人急匆匆走出酒吧,門口有幾個女人正坐在地上哭鬧,而這個時候剛好是酒吧客人逐漸多的時候,不少人笑著圍觀。
幾個保安正嗬斥那幾個女人,但女人們卻完全不肯挪窩,就在地上吵鬧,說是要個公道。
身為店長的男人走了出來,看見這一幕,頓時氣得腦子發脹,還好媚夫人沒有看見這一幕,否則的話,他這個店長妥妥是不用當了,能不能留條命都難說!
“愣著幹什麼,這幾個不知道被誰請來的賤人,分明是要來壞咱們酒吧的名聲!趕緊拉出去!”隨著店長一聲大吼,那些保安也不客氣了,兩人一個,甭管那些女人如何掙紮,直接就抬了起來往外走去。
畢竟,在這酒吧裏當保安,可不僅僅是身強體壯那麼簡單,而是都是武者!
雖然說境界不算高,大周天的境界,可是對付這些普通人,那還不是如同對付小雞仔一般?
店長臉色陰沉,知道這些女人非常執著,今天趕走明天又回來,萬一哪天被媚夫人看見了,自己絕對死定了!
眼看圍觀人群散去了,他也跟著往外走去,臉上閃過一絲冰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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