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話音落下,鴻運閣外執事長老吳平,再不敢有任何話語,乖乖退到了一旁。
他心中不禁暗暗震驚,先前覺得慕容興遠喊此人主人,是因為他的身份。但他現在卻覺得,似乎並非如此,慕容興遠的臣服,完全是因為這年輕人的實力!
可是……他是真的無法相信自己的這份感覺,畢竟以慕容興遠的身份和修為,卻對一個境界比他還低的年輕人,甘為奴仆,這怎麼可能呢?
但事實擺在眼前,陳陽擺了擺手,慕容興遠就當先帶路,朝著裏麵走去。
鴻運閣總閣裏,其實很安靜,這不僅僅因為是大晚上,還因為駐守在這裏的宗師境武者,不久之前忽然都被派遣出去,一直沒回來。
現在的鴻運閣,真的很空虛,雖然還有幾個類似吳平這般的宗師境,但此時麵對慕容興遠和陳陽,好像是真的沒法阻止。
或許是想到了這一點,那周武傑除了派吳平過來象征性的阻攔了一下,就並沒有再派什麼人來了。
所以,陳陽和慕容興遠帶著媚夫人,一路暢通無阻,一直來到了一座位於山間的閣樓前。
鴻運閣其他建築物,都算是現代的鋼筋水泥建築,但這棟閣樓,卻是木材構建,似乎為了建造這棟閣樓,連著山壁都挖了三十來米高,使得這棟閣樓,咋一看就仿佛是鑲嵌在山壁之中。
閣樓共計九層,造型古樸,卻又處處顯露出莊嚴肅穆,威武霸氣。
閣樓前,一塊寬闊足足兩個籃球場大小的空地,鋪著堅固的青石地磚。
“這便是鴻運閣了,傳承將近三百年的古武勢力。”慕容興遠忽的感慨了一聲,說道:“我還記得,當年被周數一領進門的時候,就是在這廣場上,舉辦的拜師儀式和入閣儀式。當時與我一起的有很多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不過隻有我是周數一的弟子,所以,從小到大我在這裏地位都非同一般,除了那位少閣主周曉年之外,任何人對我都是畢恭畢敬。”
“小的時候,還會有些孩子心性,拉幫結派的,當時我們那一批五十多個少年,有三成的人跟著我,七成的人跟著周曉年,往往針鋒相對,表麵爭風吃醋,背地裏鬥氣比拚手段。”慕容興遠說到這,笑了笑:“當然了,長大了之後,我就主動散去了那些跟著我的人,和周曉年走的很近了。畢竟,人家是少閣主不是?”
陳陽嗬嗬一笑:“管他閣主少閣主的,反正都死了,無人再能阻止你成為下一任閣主。所以,也不必故意低三下四了。”
慕容興遠拱手:“都是主人的賞賜,慕容興遠明白。”
兩人聊到這,忽有個聲音嗤笑一聲:“狗改不了吃屎,慕容興遠你這輩子,始終都隻能當個小的,明白嗎?少年時是周曉年,長大了是周曉年、我還有你師父,可你咋越混越回去了,如今居然認了個宗師境的小子,當主人,哈哈哈,還真是一條好狗啊!”
慕容興遠臉上不見絲毫怒意,反而輕笑一聲:“周武傑,雖然我並不喜好女色,但你如果願意看,要不要我現在就和這位媚夫人來給你演繹一場活春宮?”
“混賬!”那棟高聳的閣樓上,第八層的觀景台上,出現一人,樣貌與周數一有幾分相似,但更高一點,更壯實一些。此人站在第八層觀景台上,居高臨下,俯視眾人:“慕容興遠,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碾死你?!”
慕容興遠笑眯眯的伸出右手,往後拉了拉袖子,伸出食指朝著那邊勾了勾:“你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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