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可能是我多慮了。”那個中年漢子悶著臉回答道:“方才砸錢在他臉上,那小子沒有任何會武的跡象,而且受了屈辱卻也沒有任何的反應,臉上的羞憤以及最終見著錢了又喜笑顏開,都是很自然而然的反應。可是,此前的的確確感覺到,有一絲精神力在查探我們房間。”
“嗬嗬,那可能就是多慮了。”公子哥笑了笑。
他身後另一人,是個黑衣老者,這老頭嘿了一聲:“謝靈,你小子呆頭呆腦的,也好意思起這個名字?咱倆境界一樣,你能感覺到,我感覺不到?又或者,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電梯裏的小子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築基境?”
中年漢子謝靈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怎麼,你趙堯是不服我,要和我爭一爭第一供奉的名頭?”
不等老人回話,貴氣十足的公子哥輕笑一聲:“出門在外,小心無大錯。”
既然公子哥的話偏向了中年漢子謝靈,老者趙堯也就聳了聳肩膀沒再吭聲。
“那些什麼冬青會的人,還在吧?”貴公子笑了笑問道:“如果那些冬青會的人不在了,或者多了些人,那麼,方才房間裏肯定是出問題了,絕對有人偷聽咱們說話了。”
“少爺,沒有什麼變化,不遠處那個打電話的家夥,真是搞笑,這個電話打了足足有幾個小時了吧?還有那邊熄火的車裏,兩個大男人在裏麵幾個小時了,卿卿我我嗎?也不害臊?”老頭趙堯譏笑道。
貴氣公子哥笑著點了點頭:“既然沒有變化,那就不可能是冬青會的人,他們也沒那個實力。嗬嗬,行了吧,咱們走吧。當然了,這些尾巴得清理一下,不急著殺人,等正事辦妥了再說。”
老者趙堯直接走向那輛坐著兩個人的車,中年漢子謝靈則是走向那個打電話的人。
不等這兩方人有什麼反應,便已經在車裏或者路邊暈了過去。
兩人回到貴公子身邊站好,仿佛什麼都沒做,打暈了一個宗師兩個大周天,對他們而言不過是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般。
“走吧,跟人約好了時間和地點,遲到了可就有損我們米家的名聲了。”貴公子說完,坐進了不知道何時停在門口的一輛車裏,而他們來酒店的時候,可沒有開車。
車裏的導航上,早已經開啟了一份導航,指引著目的地。
謝靈開車,老頭趙堯坐在副駕,至於後座上的貴公子,自然就是魔都米家的米天籟了。
車子徑直離開,不多時,酒店裏走出個年輕人,卻是換了衣服的陳陽,也正是在電梯裏,收了一千塊小費的那個服務員。
他來到暈倒的三人身邊,查看了一下,發現沒什麼大礙,便叫醒了三人,三人都是冬青會的成員,見到了老大,一個個都是很羞愧,直說請老大責罰,他們跟丟了人。
陳陽笑著擺了擺手:“無需自責,那可是大宗師啊!喏,人家也有賠罪,給了一千塊,你們三個去宵夜吧,不必在這裏盯著了。哦,車子給我。”
三個冬青會成員都是有些懵逼,啥,那不是要盯著的對頭嗎,怎麼還會如此好心的給一千塊他們去吃宵夜?
他們三人認定,這必然是陳老大體貼他們這些下屬,私自掏腰包。把三人感動的不行,自己把事情辦砸了,老大不僅不責罰,反而給獎勵。
雖然錢不多,可這份心……三人都是胸中熱血沸騰,跟了這樣的老大,何愁不能飛黃騰達?
陳陽可不知道這三個家夥的心思,他此前到了這酒店,就悄然偽裝成了電梯裏的服務員。畢竟,這酒店本就是冬青會照看的產業。
如此,他才憑借著無人的時候,操縱電梯,在八樓稍稍停靠,探聽一些隻言片語。實在是對方有兩位大宗師,陳陽也著實不敢靠近,必須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
對方也果然不傻,被察覺到了一點貓膩,估摸著是發現了陳陽探聽時的精神力。結果,就有了電梯裏那麼一出試探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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