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慌忙查看蘇雅的傷口,發現僅僅是淺淺的一道血痕,這才鬆了口氣。
他抱著蘇雅,眼中都有些濕潤:“你幹什麼,這麼傻?”
“不這樣,救不了你……你死了,我活著還幹什麼?”蘇雅滿臉淚水。
蘇鎮海怒視蘇默:“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擅自動用五帝劍?!”
“我以家族六位長老讚成票,取出五帝劍,合情合理合規,怎麼了?”蘇默冷笑一聲,卻是依舊不甘:“可惜,還是沒能殺了這個家夥。那麼,現在是不是還要頭疼,到底蘇雅嫁不嫁他?不讓他們結婚,她就死給你看?”
蘇鎮海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蘇默忽然抬起拳頭就是一拳,正中陳陽額頭,陳陽抱著蘇雅正在替她擦拭脖子上的血跡,根本沒提防這位築基境強者,居然如此不要臉。
完全沒有防備,硬生生挨了這一拳,頓時仰麵倒下,七竅之中,鮮血淋漓!
“陳陽!”蘇雅一下子就撲在了陳陽身上,驚惶萬分的痛哭起來。
蘇默還想出手,蘇鎮海卻是冷著臉攔住了他,咬牙切齒:“蘇默,你還能不能要點臉?”
蘇默嗤笑一聲,卻是微微往旁邊看了一眼,旁邊他的孫子蘇磐心領神會,忽然抬手,一道銀色利刃疾馳而出,射向陳陽。
可隻聽得叮鈴一聲,那一道銀色利刃不知道飛向了何處。
一個冷著臉的年輕人走到了陳陽身邊,一看見這家夥,蘇磐便是冷笑起來:“喲,洛成,你喜歡蘇雅的事兒,誰人不知?怎麼現在居然還救情敵了?”
這年輕人,正是之前攔路道賀的洛成。此時他不屑鄙夷的看了蘇磐一眼,說道:“我喜歡蘇雅,我可以堂堂正正去競爭,你殺了他,我還怎麼證明我比他強?”
蘇磐嗤笑,卻也沒再出手。這個洛成是先天大宗師巔峰,他就算使出全力,也不是對手。
爺爺又被蘇鎮海攔住了,看樣子,今天想要殺陳陽這個泥腿子,已經是不行了。
他忽然扭頭看向一旁,司馬天龍這個混蛋,不是也對蘇雅一直有些心思嗎?怎麼的,到了現在還不出手?
司馬天龍衝著蘇磐嘿嘿一笑,然後低頭吩咐了一句,他身邊的那個老者,雙眼驟然迸射出黑色光芒,可正當他要出手的時候,忽然,身前多了一人,卻是段天來。
段天來盯著這個黑衣老者,冷冷的道:“黃柏,你敢動手試試?”
黑衣老者黃柏雙眼之中的黑色光芒,漸漸熄滅,皮笑肉不笑的道:“段天來,若不是有這麼多的蘇家人在,你以為你能活?如今,可不是段二爺縱橫京都的時候了……”
段天來冷笑:“那要不要我找蘇鎮海幫幫忙,讓你回不了京都?”
黃柏臉色微變,冷哼一聲:“我陪少爺來賀喜,還送了禮,這就是你段天來的待客之道嗎?”
段天來見他服軟,也就不理睬了。扭頭過去,看著地上那一對淒慘的新人,心中唯有歎息。
看樣子,蘇鎮山是真的沒有說錯,大勢之下,陳陽目前還根本鬥不過蘇家啊……
陳陽緩緩的坐起身來,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看著蘇雅那傷心欲絕的麵容,陳陽艱難擠出個笑臉:“唉,本來是大喜的日子,結果搞的這麼難看了……”
“你別說話……你,你疼不疼,有沒有受傷?”蘇雅跪在地上摟住陳陽的腦袋,陳陽搖了搖頭,卻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老婆抱著……咳咳,不疼,當然不疼。”
可他雖然在說不疼,嘴角卻一直在流血,顯然受傷極重。抱著他的蘇雅,完全可以感覺到,陳陽身體一直在顫抖,如果不能及時治療,恐怕會真的有大患!
蘇雅眼神露出了幾分決然,忽然高聲喊道:“好,我今天就跟你們回去蘇家!隻求你們放過陳陽!”
蘇鎮海一聽,頓時大喜,立即點頭:“好,我蘇鎮海以蘇家祖祠掌律長老的身份,以五帝劍宣誓,絕不會再對付陳陽!在場蘇家之人,都不得違抗!”
蘇默和蘇磐臉色不大好看,可此時,似乎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蘇雅將陳陽緩緩的扶著,自己則來到了他的對麵,她忽然用手壓著陳陽的腦袋往下一點,自己則麵對陳陽跪拜下去,將段天來剛剛沒有喊完的那句話,用她最大的聲音,聲嘶力竭的喊了出去:“夫妻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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