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份的拉菲?”
屋子裏的人都是一愣,酒這東西,自然是年份越久遠,就越值錢。
譬如電影裏那些大佬總是隨手一揮,來一瓶82年拉菲,但事實上,82年的拉菲可沒有那麼多見。
哪怕是十年曆史的酒,就已經是天價了。
可這服務員居然說是1900年的,這是嚇傻了說錯了,還是……真的是1900年的東西?
上百年的名酒,那已經無法用金錢來衡量了,絕對是無價之寶。物以稀為貴,誰還能再找一瓶存放了一百多年的酒?
饒是李家號稱徽商鼻祖之家,正兒八經的徽省最有錢的家族,李冬也有些驚詫,真的假的,上百年年份的紅酒?
黃銘也是吃了一驚,心中忍不住琢磨,這養生會所並非他的產業。難道說,是這會所的老板,察覺到了李冬的身份,所以也來拍馬屁,想要抱大腿?
大宗師王嵬,驚詫最小,但也是很好奇,他這人隻有兩大愛好,酒色而已!
但以他的身份地位,美女遍地,隨隨便便就能弄到手。可這好酒,那是真不多見。一百多年前的名酒,那可是稀世之珍啊!
“喲,沒想到今日還有這個口服?”王嵬哈哈一笑,一伸手,就從那服務員的盤子裏,把酒拿了過去。
雖然此時房間裏並不如何明亮,可王嵬的眼力,也是一眼就看明白了這紅酒的標簽。
‘張裕解百納幹紅’!
王嵬一愣,下一瞬間就雙眼圓瞪,將右手邊的女子猛地推出去,人則是如一道青煙一般朝著左側飄去。
可他剛剛飄出了沙發,一道金色的拳頭,已經轟穿了他的胸口,王嵬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鮮血炸開了一大片。
尖叫聲之中,幾個女人全都嚇傻了,紛紛逃避,躲在了沙發後麵。尤其是王嵬身邊的兩個女人,一個被推出去擋拳頭,一個在座位上眼睜睜看著王嵬被打穿了胸口,兩女都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服務員的右臂,金光已經消散。他哎呀一聲,道了一聲歉:“實在是不好意思,嚇壞了這麼多美女。”
“不過,你們兩個男人,倒是還有點膽量,沒有被嚇到。”
可沙發上的黃銘,卻早就渾身癱軟,比方才被王嵬抽走一魂一魄,都更加的絕望。那王嵬可是大宗師強者啊,居然被這人一拳轟殺?!
而居中而坐的李冬,佁然不動,甚至臉色也沒有如何驚惶,可實際上他的襠下,早已經濕透了。
不過這位李家少爺,還是咬牙堅持說了一句話:“我……我乃是李家三長老的孫子,你殺了王嵬還好說,可如果殺了我,李家必然與你不死不休!”
剛開口的時候,還嚇的直哆嗦,但後麵似乎是說起了自己身份,倒是越來越順溜,甚至還有了幾分威脅在其中。
“哎呀,我好怕怕啊,李家旁係?三長老?的孫子?他嗎的,老子還以為是多麼不得了的人物呢!”
那服務員誇張的一聲喊叫,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李冬麵前,一腳踩在茶幾上,一腳踩在李冬的腦袋上。
直接將李冬的腦袋,踩進了沙發裏!
沙發是軟的,能把腦袋踩進沙發裏,自然是……腦袋沒了。
服務員忽然扭頭,看著那已經喘不過氣來的黃銘:“怕不怕?”
黃銘都他媽快哭了,哆哆嗦嗦的點著頭。
“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神舟’,名叫陳陽。而慕容興遠,也就是鴻運閣的閣主,如今是我神舟的人。”服務員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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