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宇一愣,就看見自己眼中的那個年輕司機,笑眯眯的看著高坐主位的蘇磐,搓了搓手:“哎呀,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之喜,蘇大少爺竟然在這裏!”
蘇磐神色陰沉,額頭也浮出了一些汗水。再也顧不得去擺弄他的靈石煙嘴,隻是握在手中,那握著煙嘴的手指頭根根發白,顯然極為用力。
本來,蘇磐覺得,自己帶著兩個大宗師的扈從,又有蘇家的身份擺在這裏,在這徽省隨便走一走玩一玩,誰能傷害自己,誰敢傷害自己?
但偏偏,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家夥是個例外。此人在大婚之日,居然可以和自己的爺爺剛正麵!固然最終受傷極重,但看起來,似乎四五天時間過去,這小子就已經痊愈了!
所以,他有能力傷害自己。而且,自己跟著爺爺去破壞了他的婚禮,更是爺爺親手偷襲重傷了他,這小子絕對極為痛恨自己和爺爺,所以如果有機會,他肯定是敢殺自己的!
不過,讓他蘇磐對著心中一個底層的爬蟲,去卑躬屈膝,去跪地求饒,他自然不樂意。此時強忍心中的驚懼和怒火,冷笑一聲:“陳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怕是不知道,我爺爺也在阜城吧!等他趕到,你必死無疑!”
可陳陽卻完全沒有他心目中的驚慌失措,反而是眼中一亮:“你們蘇家的五帝劍,應該被蘇鎮海帶回去了吧?那麼,蘇默如果來了,正好,殺你沒意思,殺他才有點勁!解決了他,三個月之後去蘇家,就要輕鬆一點了。”
這不是嚇唬蘇磐的話,如果在蘇家,陳陽想殺蘇默,很困難,畢竟蘇家不可能袖手旁觀坐視大長老被外人殺了。可如果是在外地,蘇默又沒有五帝劍,陳陽覺得自己付出一點代價,未必沒有機會斬殺蘇默!
“張誌宇,給我殺了他!”蘇磐驀然一聲大喝,張誌宇渾身一個激靈,心中其實是萬般不樂意的。可是蘇磐的命令,他不敢不聽啊!
隻能是硬著頭皮,沉聲喝道:“大長老,二長老,誅殺此人!”
隨著張誌宇一聲喝令,兩個黑袍老者,從大廳一側走了出來。兩人正是張家的兩位大宗師強者,是張家的中流砥柱。
其中一位老者冷笑一聲:“家主,既然蘇少爺在此,那就容老夫獻醜了,還望蘇少爺莫要見笑了。”
心中卻是在尋思,如果能夠讓蘇家少爺看上眼,讓自己去蘇家做個供奉,嘖嘖,豈不是比在這張家蹲著強了萬倍?
那麼,這一次可就得好好的表現一番了,爭取能夠搏得蘇家少爺的青睞。至於陳陽那些混賬話,什麼要殺了蘇少爺的爺爺,簡直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難道當老夫看不穿你的修為嗎,不過是大宗師初期而已,瞧你這模樣,頂多開辟了一座兩座氣府,也敢如此狂妄?
他張家大長老,好歹也已經是開辟了十六座氣府的大宗師中期強者!
說話間,這位大長老還擔心二長老搶了自己的功勞,迫不及待一步跨出,身形如電,極快的奔向陳陽。與此同時,抬手便是三把匕首,投擲出去直奔陳陽的眉心、心口以及丹田這三處重要部位。
陳陽嗬嗬一笑,閃身躲開,抬手一拳朝著大長老轟去。
大長老見狀大喜,其實他那丟出去的匕首,會給人一種假象,那就是他擅長暗器飛鏢,肯定就不擅長近身搏殺。可實際上,他的所有功夫,都在近身之後,才能爆發出最強大的威力。
刹那間,大長老一拳和陳陽對轟在一起,大長老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言語脫口而出:“嘿,你小子可感覺到了這恐怖……啊?”
下一刻,陳陽右拳之上金光煥發,張家大長老怦然倒飛出去,撞碎了幾張桌椅,又撞在了粗壯的立柱上,頹然倒在地上,嘔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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