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的武者,自然不是張家這種小角色能比的。出身蘇家的大宗師,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比普通的大宗師,完全可以高一個小境界來看待!
這轉身回來的林震,修為是大宗師中期,但是,那個張家的大長老雖然也是大宗師中期,卻絕對不會是此人的對手!
這就是因為,出身豪門,其修煉的功法、武技,都要遠遠超出尋常人,而且在修煉的過程之中,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會有高人指點。
就拿張家來說,如果大長老修煉出了點問題,他能怎麼辦?張家最厲害的,就是他,他問誰去?
但是在蘇家,就不會有這樣的情況,即便是大宗師中期,也完全可以有人請教,然後改善自己修煉之中的問題。如此一來,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林震這個大宗師中期,完全相當於普通的大宗師後期。
陳陽在不動用某些底牌的情況下,也不得不慎重以待。
再看那蘇磐,早已經在另外一名扈從的保護下,衝出了窗戶,幾個飛奔起落,就已經快要衝出山莊了。這一出去,天大地大的,自己再想去追到他,恐怕就很困難了……
陳陽搖了搖頭,盯向這個林震:“用自己一條命,換蘇磐這條狗命,值得嗎?”
林震苦笑:“他是蘇家少爺,身份金貴,應該說是我這條狗命,救他一命,是很值得。再說,我家人都在蘇家,不去拚死保護他,我能活我妻女怎麼辦?”
陳陽聽出了此人言語之中,有幾分怨懟,但因為出身低微,不敢對蘇磐抱有怨恨。而且,的確是因為妻女在蘇家的看管之下,讓他不得不慷慨赴死,保護蘇磐。
無事的時候,妻女在蘇家的庇護下,自然能夠享受到常人享受不到的福利。可有事的時候,那便是人質,逼迫如林震這樣的扈從,必須舍生忘死保護主人!
“明知必死,也要阻攔我,是條漢子。”陳陽笑了笑,林震卻是正了正臉色:“閣下實力雖然很強,卻也僅僅大宗師初期,林某雖然不才,卻也不一定就必死無疑吧?”
“來,再試試!”陳陽大笑一聲,上身衣物猛然炸裂,赤果的上身,忽然浮現出金光,片片金鱗布滿了整個身軀以及手臂。
林震驚愕的看著這一幕,也是明白過來,方才陳陽一拳擊飛張家大長老的時候,右拳金光一閃,應該就是拳頭上出現了這種鱗片。
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難道說是遠古妖神複生嗎?
陳陽轟然騰身而起,腳下的地磚瞬間崩裂,居高臨下,一拳朝著林震轟去。林震不敢遲疑,大吼一聲,腳下地磚同樣崩潰,而且他腿腳上的旋風,更是裹挾了這些碎片,一起朝著陳陽的拳頭迎接過去。
“嘭!”一聲悶響,原本裝修奢華的大廳,再沒有一塊完好無損的地磚。
恐怖的氣浪翻飛,夾雜著無數磚石碎片,不亞於在大廳裏來了一頓機槍掃射!
張誌宇當先提起身前一把實木椅子,擋在身前,當氣浪過後,那把椅子隻剩下個傷痕累累的木頭架子。
鍾誠也見機很快,幾步衝到了女兒身邊,將女兒護在身後,渾身內氣激蕩,雖然免不了被砸了幾下,但對於宗師境巔峰的他來說,還算可以承受。
至於原本張家的幾個護衛,卻是慘遭池魚之災,沒死卻也渾身鮮血淋漓,看著極其淒慘。
張誌宇拎著破爛木架,呆若木雞。
縱橫阜城的張家,在真正的強者麵前,真就如同他手上的這把椅子——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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