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笑了笑,慕容興遠這小子的確是聰明,和聰明人講話就是簡單。他笑著說道:“是的,你大嫂一個月之後,就會去死亡穀,老婆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我肯定是要去貼身保護的啊!”
鴻運閣內,高居第九層的慕容興遠卻是渾身一顫,久久不語,雙眼之中還有些激動之色。
他自然不是因為陳陽要去死亡穀而激動,而是因為陳陽提起蘇雅的時候,那下意識的一句你大嫂。
這意味著,陳陽從未把他當做奴仆看待,而是當做了小弟。否則,不會用你大嫂這個詞語來形容。
兩者似乎差不多,可慕容興遠心中的激動,卻是無法對外人說的。
他何嚐不是心高氣傲之輩,卻淪為了陳陽的奴仆,心中自然是不敢背叛,辦事也都盡心盡力。但終究,對陳陽這裏,是有一點怨恨埋藏於心底的。
可現在,慕容興遠心中這一點怨恨,消散殆盡。
“怎麼了?”陳陽有些疑惑,慕容興遠這小子咋不吭聲了?
“主人,沒什麼……我隻是想到了一些過去的事情,回憶了片刻。”慕容興遠隨口扯了個謊,語氣卻是輕快了許多:“主人,十大家族的確是壟斷了進入死亡穀的資格,每一家按照實力劃分,每次前去死亡穀的名額也各不相同。比如十大家族裏最強的洛家,就獨占五個名額。而最弱的兩廣吳家,僅僅隻有兩個名額。”
“但曆史上,也有外人進去過,但也不是憑空來的名額,而是必須頂替十大家族裏的名額。”慕容興遠解釋道:“比如說,主人你想進去,又和洛家認識,而且有很親密的關係,那麼就可以讓洛家本家的人,少去一個,你頂替他去。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陳陽聽到這,忍不住扯了扯臉皮:“特麼的,人家十大家族的人,個頂個的牛批,我拿什麼來和人家結識,還讓人家舍得拿出一個名額來給我……哦,對了,西北蕭家的那個周奇昌,已經被我殺了。之前不是你給了我他的消息和身份嗎?你說,我拿殺了他這份功勞,去找蕭家,能不能成功?”
慕容興遠聽了之後,沉吟了一下:“主人,周奇昌這個家夥,殺了蕭家一位嫡係子弟,然後潛逃來了徽省。其實,他的身份是周數一發現的,當時南淮城分閣還在,周數一通過一些蛛絲馬跡,發現了三明會大當家的真實身份。不過,周數一並沒有去找他,就當做不知道。但我猜測,周數一其實是準備,什麼時候需要從蕭家那裏得到什麼的時候,才會把周奇昌賣給蕭家。”
“這家夥,的確是蕭家的一塊心病。據說,蕭家那位嫡子的母親,因為兒子死了,十份悲傷,又連仇人都找不到,無法報仇,更為憤恨,悲憤交加之下,這些年的身體,已經是越發不行了……”
“哦?蕭家都治不好嗎?”陳陽眼中一亮,憑借著周奇昌這個棋子,未必能讓蕭家給自己一個麵子。可如果自己治好了蕭家那位主母的身體,會不會憑借這份功勞,從蕭家手中弄一個名額過來?
慕容興遠有些為難的道:“主人,那位蕭家主母,恐怕是救不活了。她完全是傷心過度,憂憤難忍,導致心神枯竭……”
“這樣啊……那的確是有些難了。人力有窮時,藥石難醫的人,多的是。”陳陽歎了口氣,但又很快就來了精神:“但畢竟我是幫她報仇了的,多少是欠我個人情吧?這樣,你趕緊去幫我聯絡一下西北蕭家,就說我找到了周奇昌,已經殺了,問問是否要把屍體帶過去給他們驗明正身。”
慕容興遠答應道:“好的,主人,我會馬上去做這事。不過……主人,你不是打算先把李家和聽鬆閣解決了,穩固了整個徽省之後,再說其他嗎?”
陳陽哈哈大笑:“那是以前的計劃,如今計劃有變!徽省還是要的,但再多的徽省加起來也沒老婆重要啊!這樣,李家暫且不說,我先去聽鬆閣。畢竟聽鬆閣的那處巨大靈脈,我是勢在必得的!解決了聽鬆閣,想來李家也會很懂事的龜縮回他們的宿城老家。”
“那必須的!”慕容興遠也笑道:“如果主人一己之力擺平了聽鬆閣,宿城李家他就算是錢再多,也不敢和咱們對拚了,恐怕會以最快的速度,龜縮回老家。而且我打賭,肯定會送上一大筆的賠償過來!”
“行,那我去聽鬆閣,你趕緊去聯絡蕭家。”陳陽笑道:“一個月之內,我是必須要拿到進入死亡穀的資格!”
“是,主人!”慕容興遠說完,就掛了電話。
陳陽一腳油門,開車來到了一家酒店,直接喊道:“林震,走了走了,有事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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