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端著兩杯茶走了進來,有此可以看出來,這個大夏炎龍分部,實在是寒酸至極,倒杯茶居然還得跑樓下去……
她正好聽見林書勸陳陽加入大夏炎龍,便笑著道:“林部長也想要陳陽加入大夏炎龍嗎,不過,這和蘇家有什麼關係?我那好閨蜜蘇雅,聽說跑出去玩了段時間,剛被抓回去。”
“噗……”陳陽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白柳愕然,陳陽連忙道:“太燙了,一不小心喝了一大口……”
心中卻是哭笑不得,這女人居然是蘇雅的閨蜜?之前怎麼沒聽說啊。而且,這女人既然是蘇雅的閨蜜,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自己呢?
“唉,聽說我那個閨蜜,腦子有些拎不清,居然想要在外麵找個男人嫁了,我的乖乖,也不想想京都裏多少男人對她夢寐以求,念念不忘,那個傻蛋真要敢娶了她,去了京都怕是要被人欺負死……”
陳陽苦笑,看向分明知情的林部長,林部長居然俏皮的衝他眨了眨眼睛。似乎,他很樂意看白柳被瞞在鼓裏的模樣。
“白柳,這一次聽鬆閣的事情,你處理的很不錯。采花賊,這筆功勞也算在你頭上了。”林部長忽然對白柳說道:“所以,接下來可以給你放個假了,七天,如何?”
“這麼大的功勞,才七天,怎麼能行?”白柳頓時眉飛色舞,笑哈哈的道:“最少十天!”
“好好好,那就十天。”林部長拿起紙筆,將一張寫好的請假單上的十五天,改成了十天,然後遞給白柳。
白柳接過請假單,一看見上麵那個塗改過的十五,頓時如遭雷擊,傻了。
陳陽見事情談的差不多了,便打算告辭,對林部長說道:“蕭家三天之內,就會有人到徽省南淮城,到時候我和蕭家的人聊一聊,拉著大夏炎龍這塊虎皮做大旗,想來蕭家的人不敢不答應。”
林部長想了想,點了點頭,然後從辦公桌的抽屜裏,取出了一塊小巧銅鏡,赫然是和白柳之前用過的那塊一模一樣。
“此物是大夏炎龍的身份牌,也是一件法寶,暫時借給陳先生,到時候可以在蕭家的人麵前,證明自己的身份。”
陳陽正要去接,白柳卻是擺了擺手:“要這玩意幹嘛,反正我也是沒事,就跟他走一趟得了。”
陳陽一聽倒也行,就沒去接了,但林部長卻還是把銅鏡丟給了陳陽,笑道:“此去死亡穀,難免會和其他十大家族的人打交道,為了不必要的一些閑話,你可以帶著這塊銅鏡。”
陳陽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便拿在了手中。
這是代表大夏炎龍身份的身份令牌,拿著這東西,行走於大夏境內,確實是要方便許多。
打個比方,假如當初陳陽就有這個快銅鏡的話,蘇家雖然依舊不可能同意他和蘇雅的婚事,但絕對不可能在婚禮上跑去把他打成重傷!
“行了,我要繼續忙了,就不留你們了。”林部長擺了擺手,有送客的意思,陳陽也就順勢告辭,和白柳走了出來。
白柳要跟著陳陽去一趟徽省,會一會蕭家的人。可是剛上車,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你和林部長怎麼聊的,尤其是關於磨刀人的事情?”
“呃,沒說這個……”陳陽愕然,的確忘記說這個事情了,白柳瞪了他一眼:“性命攸關的事情,你都不放在心上,一直在想什麼呢?”
陳陽苦笑,當然是一直在想拿到死亡穀資格的事情,能夠見到蘇雅,哪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重要的?
但他很快就是微微一笑,拿出手中的那塊銅鏡,笑道:“看來,林部長也是早有安排了。”
白柳也是恍然,點了點頭:“確實,你拿著這塊銅鏡,雖然目前不是大夏炎龍的人,但磨刀人如果還敢對你出手,那就是在大夏炎龍門口撒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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