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聽到這,目瞪口呆。
一個人,拉著對麵所有人上路?
他不知道為何,感覺到心口之中一陣陣的悲痛,強自深呼吸了幾口後,他問道:“這……他是怎麼做的?”
“當時,也有人勸阻,但陳氏家主卻很堅決。於是,在對麵發起進攻的同時,大夏這邊的武者以及隨艦官兵,全都乘坐一些逃生艇,迅速遠離了軍艦。”
“而後,陳氏家主直接掌控引爆了軍艦上的所有彈藥!”
“陳氏家主,以獨自一人的性命,拉著冥神教會的幾位大人物,以及十多個國家的高端武者,一起葬身大海……”
“也正是因為鎮遠號事件,讓冥神教會受損極大,也讓那些對大夏心懷叵測的國家,損失巨大,反觀大夏這邊,卻隻是付出了陳氏家主一人。這為大夏爭取了極為寶貴的時間,才有了這二十年來,大夏國力蒸蒸日上的可能!”
說到這,米忘川收起唏噓之意,神色肅穆的站起身來,舉起酒杯將酒水倒在了地上。
“津南叔,敬你一杯!”
看樣子,那位英雄豪傑的陳氏家主,名為陳津南。
陳陽不敢怠慢,慌忙起身也是舉起酒杯,敬了一杯酒。
畢竟,隻聽了簡短的故事,陳陽也對這陳氏家主極為敬佩,另外就是,都是姓陳的,難免會更親近幾分。
說實話,姓陳的人裏出了這樣的英雄豪傑,陳陽在惋惜的同時,也的確有著幾分自豪感。
“所以,不管是於公於私,米家都欠陳氏極多,定個娃娃親當然沒問題了。這也是津南叔叔的遺願……”
陳陽也是感慨頗多,但也是苦笑一聲:“米家主,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又不是那個陳氏的後人……”
“我倒是希望你是……”米忘川也是苦笑,擺了擺手摩挲著那枚銅牌:“對了,以後你若是真的找到了陳氏的遺孤,記得讓他來魔都找我們。”
陳陽忍不住接過了這銅牌,想要仔細的看看。可他剛剛接過銅牌,頓時間,一股奇特的感覺浮現在陳陽的心頭。
似乎,這枚銅牌對陳陽有著無比親近的氣息,當它被陳陽拿在手中的時候,這銅牌上麵的麥穗花紋,赫然像是活過來了一般。
米忘川也注意到了這銅牌上麵的異樣,他吃了一驚,猛地站起身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陽。
陳陽也很吃驚,但更多的,卻是一股無法言喻的情緒在心頭。
不多時,這銅牌在陳陽手中,逐漸的煥發出金燦燦的光芒,似乎那根本不是銅,而是金!
片刻之後,金光消散,陳陽一瞪眼,自己手中的銅牌已經消失不見了……
“你……你……”米忘川驚呆了,一連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陳陽慌忙起身:“啊這……米家主,我也不知道這玩意怎麼消失的,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不不不,你……你是陳氏的後人?!”米忘川震驚問道。“這枚陳氏家主令,可是隻有陳氏血脈才能收容的啊!”
陳陽哭笑不得,擺了擺手:“哪能呢,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是最為尋常的平頭老百姓,怎麼可能是陳氏的後人……”
但他的心中,卻也是打起了鼓來。
因為陳氏不像其他大家族,早在百年前就完全敗落,到了四五十年前,就隻有一脈單傳了。二十年前,陳氏家主在東海舍生取義,但他那會兒也是年近半百,還找米家給自己孫子定了一門娃娃親。
難道說,自己就是那個娃娃?
自打自己出生起,連父親都沒有印象,就更別提爺爺了。
假如那位陳氏家主陳津南,真的是自己爺爺的話,這一切……好像就說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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