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定然是了解符籙之力！
顧衛東想著，一隻手提起了顧輕靈。
他可不敢讓自己的小徒弟自己行動，否則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甩得遠遠的！
顧輕靈看著陳陽的背影，半晌之後這才弱弱的問了一句。
“師父，你說陳陽剛才跟我交手的時候，是不是已經留手了？”
“就算是動用符籙，我也不可能有他這麼快的速度。”
顧輕靈並沒有自欺欺人，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實力。
就算陳陽沒有比自己更加強大的神魂，就陳陽現在所表現出來的這個速度也遠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
顧衛東聽出，自己這個小徒弟語氣當中有糾結之意。
生怕顧輕靈因為陳陽的實力，而被打擊到。
急忙解釋：“有人天外有天，你師父當年又或是現在，那也不是最強的存在。”
“難不成，你就認為師傅沒兩下子？”
“這個世界上終歸會有更強的人存在，你在咱們門派當中是天才，哪怕是放在三大聖地當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天底下能夠強過你的武者，屈指可數。”
“但眼前這個陳陽，正好就是其中一個。”
顧衛東感歎的搖搖頭:“我在你這個年紀，境界甚至還不如你。”
“當時我甚至不能算是天才，隻是一個天賦尚可，又比較勤奮的弟子。”
“但哪怕是如此，你師祖照樣沒放棄我。”
“煉神境巔峰，無數人為之奮鬥的境界，我做到了，你猜我靠的是什麼？”
“天賦？努力？”
“或許都有一些，但這些都不是決定性的因素。”
“真正讓我能夠突破那一層桎梏的原因，是因為我從未心生退意，我的武道之路，和他人無幹，隻走給我自己。”
顧衛東說著，突然見到顧輕靈忍著笑意看著自己。
“嘿嘿……師父，這些東西你很早之前就跟我們說過的。”
顧衛東甩起拂塵敲了敲顧輕靈的頭：“說到底，陳陽不是萬裏挑一的天才，而是妖孽，千萬年恐怕都沒幾個的存在。”
“和這種人生存在一個時代，是幸運也是可悲的。”
“可悲的是，在他之下，所有同輩都會被他籠罩。”
顧輕靈急忙詢問：“那和陳陽在一起，有什麼好處呢？”
聽到這個詢問，顧衛東先是一愣，他總感覺這個問題哪裏不對勁。
但數息後，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好處就是你將見到這世間下最耀眼存在，他所做的事情是突破前人未完成的事情。”
“當然，這也隻是一種可能。”
“隻不過陳陽有機會而已！”
在前麵趕路的陳陽並不知道背後的議論，此時的他已經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
但哪怕如此，石碑老道還是頗為不滿的說道：“速度還是太慢了，我給你提提速！”
不等陳陽詢問如何提速，陳陽就感覺到了自己腳下一股勁風衝出。
強大的推背感，差點讓陳陽直接掀翻到地上。
後麵跟隨的顧衛東見到這一幕，眼皮瞬間狂跳起來。
“這家夥……真是煉神境初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