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鳳緒澈一個暴躁火雷敲打在他的頭上冷聲道:“本王是問你瀟夫人呢?”

“我不是把那女人放你懷裏了嗎?”

“哦!”錦瑟打趣,“那女人當然是還瀟景焱了,人家有婦之夫,雖然已經恢複自由身,可終究還是別人的,男女授受不親,我抱她成何體統。”

“你給本王立馬消失在我眼前。”

鳳緒澈被眼前男人氣的想吐血,就是莫名生氣。

錦瑟見他甩手離開,探頭看去,“鳳緒澈你不會和那女人睡了一覺,動心了吧!”

“怎麼可能?本王口味正常。”

“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就喜歡熟透了的婦人。”

“錦瑟!”看著陰沉著臉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的男人,錦瑟識趣安撫,“我錯了,別生氣。”

“哼!”鳳緒澈坐上馬車,一襲紫袍眼裏無雙,忽然他想到什麼探出頭來,“知道本王為何會救那女人嗎?”

“為何?”

“她的親近,會平複本王心情,還會讓本王正常。”

話落,簾子垂下,馬車離去。

錦瑟抓抓頭,那如玉的臉上浮出一絲笑,“太不容易了,終於有個女人能近身了。”

他得回去放鞭炮慶祝。

將軍府

月涯悠悠轉醒的時候已經天黑,黑色濃罩著整個將軍府,屋子裏燭光搖曳,香椿紅著眼看著床上的小姐,見她醒來有些激動道:“小姐你終於醒來了。”

“我睡了多久?”

“一天了,從大爺把你帶回來就睡到現在。”

“瀟景焱?”月涯有些意外,畢竟她今天休夫把瀟景焱貶的什麼都不是,也算是身敗名裂,沒想到他還會心平氣和幫她送回來。

她明明記得是那鐵麵王爺救了她,然後她還說謝謝,以後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她隻是想不到那王爺竟然會把自己丟給瀟景焱,真是髒死了。

香椿見她發呆,替她弄好枕頭,攙扶她靠好這才道:“小姐,如今你已經休夫,這裏斷然是不會留我們,我們現在該去哪裏?”

“等我要回嫁妝我們便離去。”

忽然想到什麼?她淡淡道:“祖母如何?”

“聽說還在昏迷不醒,病入膏肓了,小姐,老夫人算是唯一真心待你之人了,竟然因為你吐血。”

“對,我去看看她,如今祖母因為我和瀟景焱的事變成這樣,我心中也是自責,是我對不住她,”說著她便起身穿衣,這才發現雙腳裹著紗布,痛的緊。

她痛的跌在床上。

“小姐,還是不要去了吧!你這傷口......”

正說著,門口傳來一道男子低沉的聲音,“嫂嫂你醒了嗎?”

“是二爺。”

香椿連忙去開門,隻見夜色下,瀟景深站在門口推著一把木頭坐的椅子,他一身白袍,麵上帶笑,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笑起來有些羞澀。

“嫂嫂,我是來給你送輪椅的。”

“二爺,”香椿叫了一聲回頭看向月涯,“小姐。”

月涯淡笑,“椿兒請二爺進來吧!”

“好的,”香椿這才看向二爺,“二爺你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