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管家離開,月涯看著旁邊的涼亭,不由眼眶濕潤。

她好像又看到小時候母親抱著她坐在涼亭裏教她彈琵琶的模樣,琵琶聲悠遠綿長,極其動聽。

隻可惜她母親死的太早,記憶中那張漂亮的臉早已經模糊,她甚至已經記不住她的模樣。

下人們見到月涯都沒人打招呼,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兩個人說著什麼離開。

這樣的眼神,月涯已經習慣,在他們眼裏隻有月夕以及月銘才算得上是府中的主子,而她這個大小姐已經是潑出去的水,不被待見就算,甚至大家已經把她當成空氣。

沒了恭敬。

有了嘲諷。

椿兒見那兩丫頭不打招呼離開有些氣不過,想去理論幾句,被月涯喚住,“椿兒,我們今天來有事,別惹事。”

“可是你好歹是月府的大小姐,你看那兩賤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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