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鄭楚瑤愛的是溫文爾雅,滿腹詩書,謙謙君子的高洋。
而她,卻愛上了馳騁疆場,魁梧腹黑,硬朗果斷的斛律光。
她從未如此審視過自己。
鄭楚瑤下了床榻,瘋了似滿地尋找被高洋打落的玉佩。
那是斛律光給他的定情信物。
也是他的滿腔熱情。
終於,在床下一角,鄭楚瑤將玉佩撈出來,吹了吹布滿的塵土,放在自己衣衫上擦了擦。
便重新將東西掛回自己腰間。
……
這幾日,方柔隻能給她送飯,打理日常,卻無法陪她出門。
她被禁足在高洋的寢屋裏。
整整兩日,高洋都在安排災情治理,並未現身。
第二日夜裏寅時,他裹挾著風塵仆仆的月光,推開門。
一股泥土夾雜著濕氣,撲麵而來。
鄭楚瑤躺在床榻上,瞬間驚醒。
被子下麵,是她握著防身匕首的右手。
這是她讓方柔從外麵偷的。
為了以防萬一,這幾日都是穿著衣衫睡覺。
此時,她心有餘悸。
憑著直覺,她知道,高洋正迎著月光站在她的床榻前,居高臨下。
她瞬時攥緊了手裏的匕首。
卻並未有什麼太大的動靜,停了良久,隻聽“咯吱”一聲,房門關上。
鄭楚瑤睜開眼眸。
房間內空空如也,男人已不見蹤跡。
她長舒一口氣,被子下握著匕首的手輕輕鬆開。
這才控製不住的沉沉睡去。
一大清早,方柔憂心忡忡的推開門。
“小姐,郡王妃李長歌和側妃秦依來了,說是郡王辛苦,來慰問一下。”
鄭楚瑤來了精神,“你說誰?”
“郡王妃李長歌和側妃秦依呀!”
她眼珠咕嚕咕嚕的轉了一圈,好戲即將上演,機會來了。
正想著。
房門被推開。
李長歌就站在門外。
許是剛小產的緣由,她臉色蒼白,身量纖瘦了不少。
依然是溫柔賢淑的模樣。
“鄭三姑娘不是說,自己是斛律將軍未來的正妻?為何在我夫君屋內?”
“莫非,姑娘與人苟且成性?”
賢淑的模樣,卻是刻薄的嘴臉。
鄭楚瑤冷漠一笑。
“世子妃不也是算計著,爬上男人的床榻?難道說,不是苟且?”
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奧~還是未婚先孕!”
李長歌惱怒,“你!”
她剛失了腹中胎兒,懷孕是她的禁忌,鄭楚瑤所說未婚先孕,早已不複存在。
“所以,世子妃是否願幫我?”
“鄭三姑娘真會說笑,我為何幫你?憑什麼幫你!”
鄭楚瑤嗤笑,目光看向門外。
屋內的人循著她的目光,向外看去。
陽光下,那秦依挎著高洋的胳膊,嬌滴滴的,“郡王~”
“人家好想你~”
高洋捏了捏她白嫩的臉。
“今夜,好好伺候本王。”
說完,餘光瞥著屋內,卻象征性的親了一下那秦依水嫩的紅唇。
“咯咯咯……”
秦依銀鈴般的笑聲,在府衙後院回蕩。
李長歌霎時攥緊衣角,臉色難看。
“賤人!”
罵完人,她一甩袖子,走出屋內。
夜裏。
女人銷魂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響徹整個後院。
夾雜著狂風暴雨般的動靜,地動山搖。
似是故意給誰聽般,斷斷續續持續了三個時辰……
讓人麵紅耳赤。
早膳時分,鄭楚瑤被請進了膳食堂一起用膳。
她進門時,人已到齊。
秦依麵色紅潤的,坐在高洋身側,不斷給他夾菜。
“郡王,多吃點。”
高洋將菜接了,“你也多吃點,昨夜嗓子都喊啞了……”
“……”
“郡王~”秦依羞赧的低頭。
李長歌坐在另一側,聽聞此話,給高洋盛湯的動作頓了一頓。
然後,湯碗落在高洋麵前。
“郡王喝點湯,補充體力。”
高洋卻不搭理她。
隻是抬眸看了對麵鄭楚瑤一眼,似是想從她臉上看出些許不同的東西。
鄭楚瑤低頭吃飯,一言不發。
真無聊,兩個女人在中州,別人的地盤上無端爭寵。
古代的女子真是閑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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