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對著坐在身後的鄭楚瑤,“瑤瑤,抱緊哥哥!”
按照腳程計算,今日西魏軍也該追上他們了,他便讓女子們都躲在男人們身後。
斛律光眼露凶光,凶神惡煞的,揮舞著特製長矛,向元欣衝去。
兩人頓時打得難舍難分,戰況激烈!
元欣武力身手不弱,卻也是被斛律光的長矛狠狠刺來。
元欣正待全力躲避,卻不料他猛一調轉槍頭,竟一槍刺中自己戰馬的後腿。
那戰馬懵了,哀嚎著停在原地打轉。
元欣情急之下一把長刀朝斛律光身後的鄭楚瑤砍來。
趁著此時,斛律光從馬上一躍而下,一個覆身下彎,長矛刺穿元欣的戰馬前腿。
那馬前腿倒地,嘶叫一聲,匍匐向下,元欣因重力不穩向前傾倒,翻身摔下馬背。
鄭楚瑤隨手抽出馬鞍上的寶劍,便將鋒利的劍朝摔馬至地下的元欣刺出。
那元欣見鄭楚瑤長劍已在眼前,翻身滾了幾下,鄭楚瑤窮追不舍,一劍下去刺穿了元欣的右部胸膛。
卻見另一邊,淩霄因為身後的方柔不能大展身手。
而鄭麒麟卻是文官,隻有躲閃的份。
“二哥,淩霄,你們先走!”
“到牤山城下等我們!”
鄭楚瑤大喊著說完,本欲再次出手,卻見一西魏軍飛奔而來,拿著大刀朝她頭部狠狠砍下。
斛律光旁側長矛已出,及時擋住了那飛速而下的大刀,一氣嗬成飛躍至馬上,坐在鄭楚瑤身後,護住了她。
趁此時機,那西魏軍將受傷的元欣從馬下救起。
又是一番廝殺,因元欣受傷,西魏軍明顯少了銳氣。
眼見鄭麒麟和淩霄騎馬已走遠,斛律光這才掉轉馬頭往牤山方向再次狂奔。
西魏軍窮追不舍!
又是一天的追趕廝殺,眼見著馬上要進牤山城下。
一條蜿蜒的長河擋住去路。
後麵便是西魏軍。
他們來的時候,這還是條枯水河,經過幾月下雨季,不僅有了水,水位還漲潮不少。
斛律光摸了摸戰馬落雕的頭,“落雕,衝過去,過了這條河流,我們就到家了!”
那落雕似是能聽懂他的話般,仰著馬頭嘶鳴幾聲,便邁開腿下了水。
待那西魏軍一眾人追上來,落雕已行至河流中央位置,水位已快掩埋掉馬腿。
那西魏領頭將領,對著側身的兵卒,“弓箭給我!”
兵卒將弓箭給他,他便拉開弓,目不斜視的一箭射出去。
不偏不倚,正射中落雕的馬尾處。
落雕霎時停頓片刻,馬尾處帶著射進肉裏的弓箭,繼續向前。
水中隱隱的有紅色血水滲出。
那西魏將領見此情景,隻能作罷。
“這次算他斛律光僥幸逃脫,撤!”
說完,一眾人朝西魏方向撤回。
落雕出了河岸,又往前走了一裏地,終於到了牤山城下。
它馬尾處已被鮮血染紅,卻依然堅挺不倒。
高澄站在城門上指揮,命人及時打開城門接應。
一眾人終於團聚。
夜裏載歌載舞,酒肉生平。
高澄坐在上位,眼眸卻時不時的停在鄭楚瑤身側。
那個位置上坐著她的長姐鄭楚欣。
“欣兒,別來無恙。”
待酒巡飯飽,高澄走到鄭楚欣身側,目光炯炯有神。
他貴族般的身姿配著溫柔嫻靜的鄭楚欣,郎才女貌,還真是般配。
“世子,別來無恙。”
鄭楚欣曲了曲腿,垂眸柔聲道。
“欣兒抬頭,讓我看看。”
鄭楚欣抬眸,便見著高澄炙熱的目光,帶著灼燒的思念。
鄭楚瑤一愣,很少見不可一世的世子高澄這般模樣。
她碰了碰了斛律光,“我長姐的初戀竟是世子高澄?”
斛律光握了她的手,“看哥哥!”
鄭楚瑤,“……”
卻見那高澄隱忍著情緒,“欣兒,我每天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你的痛苦中度過。”
“欣兒你~想我嗎?”
鄭楚欣眼眸裏飽含熱淚,“世子,民婦已殘花敗柳之身,不敢妄想。”
高澄卻一把抓住她的手,“欣兒,你永遠是我心裏的那個人。”
鄭楚欣卻一把抽出自己的手。
掩了淚跑出去。
第二日,因鄴城政事纏身,又恰逢高澄側妃產子,他便帶著眾人先行離開牤山。
一同前往的,便有長姐鄭楚欣,二哥鄭麒麟。
斛律光負責整理好牤山兵將,再行回鄴城。
。您提供大神Mindripple的穿越後,成為爹係將軍心頭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