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臉色慍怒,好不生氣,“野蠻!”
斛律光仰頭冷哼,變本加厲的,掐上鄭楚瑤的腰身。
站在旁邊的淩霄歪了歪頭,小聲嘟囔,“我家將軍親自家嬌妻,郡王也能回府親~”
想了想,自言自語,“也對,我家將軍的是嬌妻,郡王家的~是母老虎……”
鄭楚瑤,“……”
果然近朱者赤。
這淩霄什麼時候學的跟斛律羨一樣油嘴滑舌了?
高洋回頭,氣急敗壞,“狗奴才!你再說一遍!”
淩霄一臉茫然,“啊?我說什麼了?”
斛律光眉眼豎了豎,甚是愉悅。
幾人來到酒肆,各懷心事的坐下。
高洋眯著眼眸,心裏打著算盤。
這斛律光以為,自己還是以前的儒雅書生呢?
就在今日午膳時間,有人拜訪上了他中原郡王府。
高洋看了來人拜帖,便命人引著進了王府角亭位置。
那女子取下青色麵紗,行了一禮。
“郡王,好久不見。”
高洋卻是冷笑著譏諷,“金宜姑娘還真是陰魂不散?”
“郡王就甘願鄭三姑娘睡落入斛律光床榻?”她反笑,極近嫵媚。
他回以不屑,“姑娘這是?來嘲笑本王的?”
“如果我說,能幫郡王這個忙那?”
高洋看著她,心下舒然,又是一個破壞斛律光好事的。
他何不順水推舟,也多了讓鄭楚瑤回到自己身邊的砝碼。
這才漫不經心的問,“姑娘需要本王配合?”
金宜道,“妾隻需要郡王將斛律光引入那酒肆廂房,將此藥放入那美酒之中,我自有機會讓那鄭楚瑤知難而退。”
高洋眸子冷漠,“事成之後,能否順利脫身全看你造化,勿拖本王下水便好!”
他可不想鄭楚瑤知道這事與他有關。
說完,他擺了擺手,讓人送客出門。
高洋還沉浸在今日午時和金宜的算計裏,酒肆小二便上了酒。
“郡王,請吧!”
斛律光一隻手臂攬著女人,一邊挑釁般拿起酒杯在高洋麵前晃了晃,一飲而盡。
“請!”
高洋竟十分友好的陪了一杯。
鄭楚瑤,“……”
這什麼情況?
倆人都轉換策略了?
斛律光純粹是因為有原主失憶前的前車之鑒,怎得這高洋也收斂了戾氣?
鄭楚瑤,“郡王,可以說了吧?”
高洋又是一杯酒下肚,站起身來,“順便送瑤瑤一份大禮,跟我走?”
鄭楚瑤抬眸,“?”
還沒等她想明白,高洋便指了指斛律光,“他,不能跟著!”
鄭楚瑤卻坐著沒動。
高洋挑了挑眉,“瑤瑤就不想知道關於你母親的事兒?”
鄭楚瑤一頓,明顯有了急迫的感覺,“你知道什麼?”
她還真想知道原主母親的事。
見高洋不作聲,她才站起來對著淩霄道,“你跟我走!”
斛律光冷著臉對著淩霄點了頭。
淩霄便陪著鄭楚瑤跟著高洋出了廂房門。
等他們走出酒肆不到半個時辰,斛律光便頓感不妙了。
頭皮發麻,身體燥熱,搖搖晃晃的,眼神也逐漸模糊。
應該是剛才酒裏被人下了東西。
此時,一女子推門而入,帶著兩個大漢,將他攙扶著進了那酒肆專門為醉酒休憩的廂房內。
他眼前隱約見著床幔搖曳,那女子脫了衣裳,露出婀娜身姿,向著自己靠近。
他意識不清,渾身無力。
一件一件衣裳被褪掉,那女子的身體瞬間便貼上了他的。
他的熱血瞬間升騰,身體膨脹的厲害,忍不住想貼的更近。
女子已然攀上了他,極盡挑逗。
但斛律光常年征戰的意誌力迫使他用僅存的意識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股殷紅的血腥氣彌漫開來。
他翻身將那女人壓在身下,用手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眼光一寒,迸發出凜人的殺氣,“找死!”
他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眼見著那女子快要被掐的斷氣了。
他的藥效卻合著嘴裏的血腥,倒頭一旁,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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