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斛律光他們從丞相府出來,卻是直抵存放賑災銀兩的庫房而去。
庫房的鑰匙和鎖頭都被調包換過了。
鄭麒麟滿腹愁容,“將軍,如何是好?”
斛律羨慕雙臂叉腰,靠在庫房的門板上,一副嘲弄的語氣,“麒麟兄監守自盜啊!”
“都尉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是提醒你!”
“何以見得?”
斛律光深邃的眼眸看著庫房四周,“豐樂說的沒錯,你的人有問題。”
他勾了勾唇,冷笑道,“如果我所猜不錯,這偷銀兩的幕後主使與之前中州賑災貪贓之人是同一人!”
鄭麒麟與斛律羨相視一眼,“中州貪贓賑災款項之人?”
“中州府衙太守?”
斛律光搖搖頭,“他隻是辦事而已!”
“難道是,舉薦太守的~王爺元成見?”鄭麒麟思索著,脫口而出。
斛律光再搖頭。
鄭麒麟不解,“將軍這是?已猜出七八分?”
“到底是誰?”
斛律光卻不答。
“麒麟兄先不動聲色,去查查自己的人,再下結論,凡事都講證據!”
鄭麒麟點點頭。
幾人一回頭,鄭楚瑤已然靠在庫房外的牆壁上,睡的恬靜。
她翹卷的睫毛一動不動,嬌豔欲滴的唇角抿在一起,像一幅靜止的畫卷。
斛律羨抬了抬眸,嫌棄道,“這丫頭,在哪兒都能睡著!”
他歪嘴豎了豎大拇指,“厲害!”
斛律光卻冷著臉對著他伸出手,“披風!”
斛律羨裹了裹自己的身子,“幹嘛!”
斛律光冷的發顫的聲音再次響起,“披!風!”
斛律羨隻得無奈的脫了自己的披風,帶著情緒遞給自己大哥,“嗯!”
斛律光接過衣服,披在女人身上,默默的彎腰,蹲了半個身子,將人打橫抱進懷裏。
她睡的很沉,隨著身體滑進男人懷裏,頭已然靠在他的胸口。
斛律光感受著她恬靜的睡姿,轉身便往外走。
“瞧大哥把她給慣的!”斛律羨跟在後麵嘀咕了一句。
斛律光抱著人一邊往外走,一邊冷著臉嗬斥,“閉嘴!”
斛律羨吐了吐舌頭,安靜閉嘴。
誰讓他是將軍府嫡長子,絕對的權威,未來將軍府當家的!
等完全走出了存放賑災銀兩的庫銀,離鄭麒麟越來越遠,斛律光才開口叫人。
“豐樂!”
斛律羨快步跟上,“大哥叫我?”
“鄭王氏留不得了!”
“有人下了一盤大棋,鄭氏現在是棋盤上的棋子!”
他低頭看了一眼鄭楚瑤安然的睡顏,她的女人可能也被算計在其中。
斛律羨皺眉,“大哥覺得是誰?”
“難道,與貪贓之人有關?”
他眼眸一轉,甚至一驚,“與刺殺我們的也是同一人?”
“不會吧?”
斛律光卻不答他,冷眼吩咐,“等鄭王氏來了鄴城,找個機會把人處理了。”
“找個正當理由,幹淨點!”
斛律羨眉稍輕挑,“讓鄭夜叔簽掉和離書?”
斛律光冷哼一聲,算是默認。
暗色的夜裏,女人蜷縮在他的懷裏,睡姿迷人。
……
果然,這世子高澄為了給鄭楚欣一個像樣的大婚之禮,專程從滎陽請來了鄭夜叔和繼母鄭王氏。
高澄今非昔比,他們不敢不來。
還以嫡長女之禮來鄴城備了豐厚的嫁妝,使得鄭楚嫣鬧了好一陣。
最開心的莫過於鄭楚瑤,忙裏忙外的,替自己長姐張羅著。
世子高澄納側妃之禮,除了皇室未到場,竟與正妻大婚之禮並無區別。
一時,鄴城街頭巷尾傳為時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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