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用手尾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立時改口,“將軍夫人!”
卻不料,幽幽的女聲從前方傳來,“你們三個,到我屋裏來。”
斛律光瞪著眸子左看看,右看看。
他自己女人的寢屋,為什麼要叫其它男人進去?
但鑒於女人剛哄好,還是隱忍不發的好,等一切穩定,再定規矩也不遲。
想到此,他帶著淩霄和方啟跟在鄭楚瑤和兩個小家夥身後進了寢屋。
鄭楚瑤坐在榻上,跟兩個小家夥逗了一會,他們“姐姐”叫的甚是濃情蜜意。
斛律光眉稍微皺,“說了多少次了,你們兩個不準叫姐姐!”
兩個孩子抬頭,“憑什麼不能叫姐姐?”
斛律光雙臂抱肩,“憑什麼都叫我叔叔,叫我女人姐姐?”
須達撅著嘴奶聲奶氣。
“姐姐漂亮年輕,你那麼老,還黑不溜秋的,能有個這麼美的媳婦,叔叔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哈哈哈!”鄭楚瑤銀鈴般的笑聲傳遍屋內。
淩霄和方啟隻能捂著嘴角,憋笑。
這麼放肆的笑話將軍,也就鄭楚瑤可以,其他人得軍法處置。
斛律光臉色立時陰了,瞪了兩個小家夥一眼,“那也是我的本事!”
“去去去!出去玩去!”
“奧……”
他們“奧”完,回頭有禮貌的跟鄭楚瑤打招呼,“姐姐再見,明天再玩兒。”
鄭楚瑤朝他們擺手,“嗯,去吧!”
待兩個小孩出了門,斛律光神色悅然,鄭楚瑤剛才笑了,這是他從玉壁回來,第一次見女人笑。
鄭楚瑤掃了一眼,麵前的三個人,才嚴肅的抿了抿唇道,“我跟你們說件事兒。”
“方柔…死了……”
“被高洋推下了彩虹村的萬丈深淵。”
方啟難過的閉了閉眼,抬眸間滿是惋惜與不舍,“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沒有教好她,讓她誤入歧途。”
“虧得將軍如此信任她,她卻出賣大家,也害得姑娘受傷!”
還差點毀了自己將軍的姻緣。
方啟說著,跪在鄭楚瑤身前,“莫將願替方柔贖罪,還請姑娘諒解!”
鄭楚瑤忙扶起他,情緒有一瞬間的低落,“我隻恨沒法救她。”
淩霄沉默著。
他喜歡方柔,可方柔喜歡高洋,還背叛了他們。
一時間,他複雜的情緒裏帶著落寞。
幾個人正在沉默間,陳老道在門口敲了門。
斛律光應道,“進來!”
然後對著方啟和淩霄,“允許你們到地牢為方柔報仇,至於方式,你們自己選。”
兩個人起了身,互相對視一眼,帶著咬牙切齒出門去。
鄭楚瑤覺得,地牢裏的人又要被他們折磨致殘了……
“陳老道,你過來。”斛律光難得的沒有冷著聲音跟他說話。
鄭楚瑤如臨大敵,“我不診脈!”
斛律光將人揉進懷裏,誘哄著,“池兒,乖,就一下。”
陳老道啞然,“……”
這什麼畫風?
這是和好了?
他搖搖頭,他就知道,瘋批將軍遲早要低頭認錯,換來和平安寧。
鄭楚瑤將自己的手蜷縮在袖子裏,“就不!”
“池兒,哥哥再送你一塊玉,比那塊定情信物還貴重!”他盯著她的眸子,繼續引誘。
鄭楚瑤動搖了一下心緒,莞爾一笑。
“那我也不診脈!”
當她傻那?嫁給他,將軍府所有值錢的玩意都是她的了,一塊區區玉石算什麼?
她正自作聰明的思忖間,男人一低頭,便噙住她柔軟的唇。
順便將她縮在袖子裏的手腕摩挲著遞到陳老道麵前。
陳老道,“……”
這技巧玩兒的真的可以。
陳老道在鄭楚瑤手腕上覆了脈紗,便小心的聽診。
“姑娘寒氣侵體,這是著涼了。”
他說著,收了脈紗,歎了口氣,“姑娘身子真的要好好養著了。”
正被斛律光吻的七葷八素的鄭楚瑤推開他,“沒懷孕啊?太好了!”
陳老道一臉懵,“沒有啊!”
一回頭,斛律光捂著受傷的胸口,眼瞼垂著,不知是失望,還是真的傷口疼了。
鄭楚瑤低頭抬眸,“怎麼,心口疼啊?”
昨夜折騰她的時候,也沒見他顧忌自己的箭傷啊?
拍了拍他的背,“咱不傷心哈,以後有的是時間,給哥哥生孩子哈。”
不承想,被男人再次噙了唇。
“池兒說的,夫君記下了~”
他將人抱著坐上自己的腿上,吻卻越來越放肆。
陳老道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咦~”隻得飛也似的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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