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如何,季雲瑤沒空去管。
她現在隻想趕緊把自家地弄好。
種子都是現成的,弄好地直接種下就行。
盡管已經知道小天不是故意的,但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心疼。
忙碌的時候,時間過的飛快。
一轉眼的功夫就到了晌午頭,雖說是春天,但晌午時候的陽光還是挺毒。
這麼毒的天,怎麼能缺少防曬符呢!
季雲瑤毫不猶豫的掐口訣,弄出一張防曬符給自己用。
哼,曾經她的某寶小店裏,這防曬符和那個生發符,可是排名第一第二的爆款產品!
有了防曬符,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被曬黑了。
忙了半天的晏瀾軒走上前,示意讓她先回家。畢竟這太曬了,她身體弱,還是回去好生養著比較好。
“沒事,我有防曬符,你要不要來一張?”
晏瀾軒搖搖頭。
他一個大男人,曬黑點也不所謂。
見季雲瑤不願意回去,晏瀾軒便走到田埂旁,將今早出門時準備的水壺遞給她。
本想今日進山打獵的,所以準備了一些,但沒曾想田裏出了這種事。
剛好季雲瑤也有些口渴,也就沒有拒絕。
這個世界的百姓,外出準備的水壺都是用葫蘆做的。葫蘆還可以拴在腰上,方便攜帶。
毫不猶豫的打開葫蘆口上的塞子,下意識直接對著葫口喝了起來。
喝了兩口才反應過來。
“抱歉,我碰到了。”
“無礙。”
晏瀾軒隻是看了眼季雲瑤手中的葫蘆,便轉身繼續去忙。
然而。
晏瀾軒轉身的那一刹,目光變得灰暗,性感的喉結更是上下滾動著。
沒人知道,剛剛那一刹中晏瀾軒腦海裏都在想些什麼。
不過當天晚上,晏瀾軒的被窩裏,他的枕邊卻躺著一個葫蘆。
甚至,他還一直盯著那葫蘆,盯到大半夜。
以至於翌日早上,晏瀾軒的眼底出現了明顯的黑眼圈。
“哈哈哈,兄弟,你這是昨晚上打架去了?”
淡淡的瞥了眼齊大海,晏瀾軒沒理會,繼續朝深山走去。
上次打的野豬賣了不少錢,今日看看還有什麼別的,如果能獵到好東西最好,那邊的錢還差一些沒給。
過幾日就是上巳節了,希望能趕上。
——
當季雲瑤忙著重新種菜時,與此同時的另一邊,有人卻疼的直打滾。
無數個郎中來了又走,每個人走時,都是唉聲歎氣。
“你別走啊!到底什麼病啊!”
一人猛地拉住又一個搖頭準備起身離開的郎中。
這是鎮子上最後的一個郎中了,這麼多的郎中卻沒有一個能看好!
“吳老板,請恕在下無能,這位小爺的病著實奇怪,在下……”
“怎麼會這樣,嗚嗚嗚,我的良弟啊,這讓我怎麼和爹娘交代啊。”
一聽郎中說治不了,一旁身穿雲緞錦衣的女子掩麵哭泣。
床榻上那疼的打滾的人,是她的胞弟,是她魏家的獨苗啊。這要是出了事,她可怎麼辦啊!
“夫人別哭,內弟不會有事的。”見自家妻子哭,吳老板趕忙安撫,隨後更是衝著那郎中大喊:“哼!真是一群廢物!連個病都看不了!”
郎中也是有脾氣的人。
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留,氣的拎著藥箱轉身離開。
當郎中剛跨過門檻時,迎麵看到一個身穿道袍的人朝這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