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驚呆了,賭場的人也懵了。
他們開賭坊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有人用這樣的方式來贏。
可還沒等賭徒們從震驚中緩過神,緊接著便看到一群人突然衝了出來,將季雲瑤他們團團圍住。
而那些賭徒,見此場景後嚇得紛紛逃離。
但凡熟悉這四方賭場的人都知道,這裏的幕後之人有多狠。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四方賭場鬧事!都給我抓起來!”
看著圍上來的打手,季雲瑤默默看向身旁第一時間保護自己的人。
“我後悔了。早知道,直接上來就破局好了,反正都是要打,耽誤我時間。”
“無妨,你玩的開心就好。”
反正有他在,無人敢傷季雲瑤。
忽然,賭坊的二樓傳來一道聲音。
“不知我四方賭場,何時得罪了幾位,才會今日來此鬧事。”
隻見一滿身黑氣包裹的人,正依靠那通往二樓的台階上,用那宛如毒蛇盯上獵物般的目光盯著他們。
而剛剛那個同自己對賭的女子,此時則小鳥依人般的靠在男人身上。
而男人則隨意的撩起女人的發絲把玩著,任憑女人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鬧事?不算不算,我啊,是來拆了你的賭坊的。”
把玩發絲的手微微一頓。
抬眸看向下方被包圍的女人,隨即冷笑起來。
“拆?你可知我是什麼人,敢拆我的賭坊。”
“知道啊。你束發之年家中慘遭橫禍,家人葬身火海。後被一戶人家收養。這麼多年,你一直給人家當牛做馬,卻不知,人家隻是拿你當替死鬼。你們費盡抓了那麼多人,你就不怕哪天你也成為其中之一嗎。”
“你什麼意思。”
男人警惕的看著季雲瑤。
這個女人難道知道什麼?不可能,那件事,除了自己和義父也就手下兩個可靠的人知道。
“還需要我說明嗎。”
似乎是為了印證男人心中所想,季雲瑤指了指賭坊的屋頂。
這一指,讓男人心中一驚。
她是怎麼知道的!
不行!這個女人必須死!
“愣著幹什麼,給我殺了他們,一個都不準活著離開!”
正好,舊的人祭快不行了,可以找新的來替換。
雖然死人的血不如活人的,但多少也能撐一段時間。
門外有好奇偷聽的人,聽到後匆忙逃離,生怕會被牽扯其中。
可逃了沒多久,心裏的良心卻讓他焦躁。
最終,轉身朝衙門而去。
——
“啊——”
“饒命……饒命啊……”
日落時分,當官差趕來時,入眼看到的就是這一地分嗷嗷叫的人。
有的人手被砍掉,有的則腿被挑斷筋。
甚至還有的已經被打的看不出是誰。
而偌大的廳裏,除了角落裏坐著的一個不停咳嗽的人外,便隻有那唯二站著的人。
其中一人,手持一把劍,正筆挺的站在那。
懷裏還抱著一人。
很顯然,這些都是他幹的。
“什麼人!竟敢當眾行凶!簡直沒有王法……”
手剛放在腰間配刀,準備拔出的那一刹,男人懷裏的人微微抬頭。
而這一抬頭,剛剛還嗬斥的捕頭立馬認出是誰,趕忙放下準備去握刀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