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鑒寶樓的人都是戰炎精心訓練出來的強手,左心雖然作為鑒寶樓唯一的女人,也是個練家子。

按理說不該那麼容易被放倒,結果卻被一個唐田給迷暈了過去,多少讓戰炎有些吃驚。

左心道:“有個女人突然闖入化妝室,說要補個妝,我當時沒太注意,對方就往我麵前撒了什麼東西,之後我便不省人事了。”

林深正在收拾醫療箱,聽言說了一句,“是高強度迷藥,無色無味,但一入鼻就會被迷暈,也不怪左心,是迷藥烈性太強。”

戰炎明白。

唐田是知因的助理,知因又是個醫生,能研發出這種迷藥並不足為奇。

他並未責怪左心,在確定了唐田的身份之後,叮囑左心好好休息,這就匆忙的離開了鑒寶樓。

*

異日。

因果實驗室。

戰炎準時送白婉柔過來。

唐田正在走廊裏晃悠,直接和戰炎在門口撞著,嚇得猛打了個激靈後退兩步。

戰炎冷笑:“唐小姐這麼緊張做什麼?莫不成昨晚上做了什麼虧心事?”

唐田穩了穩心神,昂頭挺胸道:“誰緊張了,隻是突然看到一隻鬼影,以為大早上的撞鬼了。”

站在戰炎旁邊的白婉柔俏臉一白。

今天她剛好穿著白裙子,結果唐田說撞鬼,敢情是在含沙射影的說她不是。

白婉柔想發脾氣,但這具身體實在太虛弱了,她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昨晚上她本來早早要睡了,結果任威卻突然找上門來,兩人徹夜不眠又打撲克了一晚上。

白婉柔本來身子骨就差,哪裏經得起任威這麼折騰,整個人就跟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似的。

今早上任威又不肯離開,白婉柔擔心左五上門接他撞見任威,隻能強迫自己下樓等候。

外麵風大,她吹了風全身不適極了,腦疾似乎又發作,整個腦袋沉重得厲害。

現在有個人輕輕推她一把,她絕對能一秒倒地。

唐田見白婉柔不說話,臉色又白得跟鬼似的,忍不住惡損一番,“白小姐這張臉是塗了幾層白漆啊,怎麼白得就跟死人似的?”

說完,突然想起了什麼,嗬嗬笑了兩聲,“該不會是大半夜不睡覺,又跑出去找野狗了?”

這話說出口,白婉柔臉色更難看了,她指著唐田,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身邊就隻有戰炎哥哥一個男人,什麼野狗野貓的,我對動物過敏。”

唐田瞟了眼白婉柔的鎖骨下,惡趣道:“確實是對貓狗過敏,這全身都紅了。”

白婉柔低頭一看,趕緊雙手抱住了胸口。

戰炎臉色陰沉,連個眼神都沒給白婉柔,厲聲喝道:“夠了,知因呢?”

唐田攤了攤手道:“先讓白小姐去治療室等著,我家老大一會到。”

說完,唐田懶得廢話,大搖大擺的從兩人身邊經過。

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又提醒戰炎一句,“上次給戰爺的提醒,不知戰爺考慮清楚了麼?這男人的問題得早治,要不然天天的喝著綠茶,戰爺總有一天會變成綠巨人。”

言外之意,提醒戰炎被綠了。

戰炎眯了眯眸子,偏頭深深的看著白婉柔一眼。

白婉柔心虛垂眸,趕緊道:“戰炎哥哥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治療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