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接下來,她要改變和戰炎的相處方式,以不同麵貌的蘇悅去接觸戰炎,免得這個男人又將兩人聯係在一起。

“那好吧,不過我不是專業的,明天一早你還是得讓林醫生看下,免得留下後遺症。”蘇悅故作擔心的說。

戰炎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就這樣,蘇悅便去找張媽要來急救箱幫戰炎處理傷口。

她刻意的掩蓋自己的醫術,就連上藥的時候都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弄疼男人似的。

在上消毒藥水時,她還低頭為男人吹了吹傷口,“你忍下,洗幹淨傷口就好受些了。”

女人清爽的氣息彌漫開來,叫戰炎的身體都繃緊了。

他一直在觀察蘇悅的手法,專業的和業餘的是有區別的。

蘇悅的動作雖然正常,卻顯得有些急躁,特別在他疼得悶哼出聲時,她還很是緊張的放鬆了力道。

等消毒過後,蘇悅上了點藥,這就為他綁上了紗布。

知因一貫的手法是,紗布都是打死結,蘇悅卻用了蝴蝶結。

忙完之後,她還擦了一把熱汗,又提醒一句,“上次我那個藥已經用完了,今天沒給你上,你明天還是得去找林深,重新包紮下,要不然出了什麼事,別人還以為我謀殺親夫呢。”

“那天晚上,是不是你去幫毀滅做了針灸?”戰炎看著包紮好的傷口,沒有回應蘇悅的話,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了毀滅身上。

蘇悅沒有否認,點了點頭,“是我。”

戰炎已經懷疑到了她身上,繼續隱瞞,隻會加劇他的不信任。

而坦白,或許還能有回旋的餘地。

“林深說你的醫術是在鄉下學的,我很好奇,是誰教你的。”戰炎赤著膀子坐在沙發上,危險的眯眸打量著她。

蘇悅脫口而出,“我外公啊。”

“據我所知,你外公是黑白兩道都有涉及,年輕的時候在海城占有一席之地,你的身手或許是你外公所教,但我不認為一個混黑道的龍頭老大會懂得醫術。”

戰炎早就調查過了一切,對於蘇悅的外公不談了如指掌,卻大概清楚情況。

外公混黑道,有身手,可以教蘇悅學武,這沒問題。

但是這醫術,不可能憑空而來。

就算蘇悅常年在山上跑,懂得一些處理傷口的手法,但絕對不可能會針灸。

連林深當了醫生這麼多年,至今都還沒掌握針灸的精髓,蘇悅一個鄉下長大的女人,卻能應用針灸之術,還能幫毀滅針灸加速傷口愈合。

若是沒有多年的學醫經驗,根本不可能有現在這種成就。

“說,你到底還瞞著我什麼?”戰炎開始有些沉不住氣,出手便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如獵豹般犀利的眸,危險的盯著她的瞳孔看。

蘇悅的心猛然打了個顫,卻強迫自己鎮定,“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著什麼急,我是說我外公找人教的我。”

“誰?”戰炎繼續逼問。

蘇悅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氣般,豁出去道:“我老實跟你說吧,我拜師學過醫術,村裏的赤腳醫生就是我師父,我的針灸就是跟他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