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看了一眼左七,說:“我和戰爺一起過來的,戰爺和大王子有些交情,這段時間,我會住在大王子的府邸,每天過來為國王治療。”
聽到蘇悅要住在左七的府邸,國王也沒多說什麼,反倒是禦澤修不淡定了,開口道:“知因小姐住在大哥的府邸,會不會不太方便?據我說知,大哥的府邸距離王宮,也有四五公裏路,這來回奔波的,知因小姐太辛苦。”
在禦澤修心裏,自然是希望蘇悅來他的別墅。
當然禦澤修也知道這不可能,但他還是想要將蘇悅和禦堇七分開,免得這三個人湊在一起籌劃什麼,對他不利。
“不勞二王子費心了,我這個人奔波慣了,從不覺得累,再者,大王子的府邸環境好,前靠山泉湖,後靠仙靈山,平日裏我若需要藥材,也可自己上山取藥,可以省下不少事。”
蘇悅哪裏不清楚禦澤修的心思,有意阻止她和左七接近。
但她,從來不喜歡被人控製,禦澤修當真以為這些理由就能改變她的計劃?
得蘇悅這麼一說,禦澤修臉色發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氣氛有些尷尬。
還是國王幹咳了兩聲,化解了僵局,“也行,隻要知因小姐住得舒服,住哪裏都行。”
說完,國王嚴肅的看著左七,吩咐道:“既然知因小姐選擇住在你那,平日裏多耗點心思,別怠慢了貴客。”
左七頷首道:“放心吧父親,我會照顧好知因小姐。”
之後,蘇悅幫國王做了催眠,意圖以此方式來喚醒國王的記憶。
然而效果並不佳,國王一回憶到了身處,頭痛欲裂,蘇悅無奈,隻能就此作罷。
看來,她得多多了解國王的國王,再從中去幫國王恢複記憶。
因為左七和戰炎去了外頭談事,蘇悅出來的時候,迎頭就撞上了坐在客廳裏的禦澤修。
蘇悅假裝沒看見,從他麵前經過,結果禦澤修卻搶先喊住了她,“悅悅,我們之間非要鬧到這種僵局麼?”
“誰和你鬧?”蘇悅冷漠的語氣,沒有一絲感情。
禦澤修起身,靠近了過來,說道:“我知道你恨我對付戰炎,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
聽到這兩個字,蘇悅隻覺得可笑至極。
怕是這苦衷,是為了更好的奪取王權,殘害無辜生命。
“我說了,我們之間再無聯係,我現在是戰炎的妻子,而你是我丈夫的敵人,如此,也是我蘇悅的敵人。”
扔下這句話,蘇悅絕情要走。
禦澤修痛心的捏住了拳頭,怒聲咆哮,“既然是敵人,那我必然不會對戰炎手下留情,總有一天,我會要他的命。”
“你若敢傷他,我也會讓你付出相應的代價。”蘇悅狠絕的說。
禦澤修得她如此冷漠相待,整雙眼睛猩紅得嚇人,他怒然的一拳砸在對麵的柱子上,陰森森道:“那你別忘了,我對你的一切,了如指掌!”
“如果我向戰炎坦白你所有的身份,你覺得戰炎會怎麼想?還有,你的死對頭暗夜閣的閣主戰神,你又知道他是誰麼?”
蘇悅眯了眯眸子。
她從未想過,自己的秘密,會有一天成為禦澤修拿捏她的把柄。
除了罌粟的身份之外,她並沒有什麼不可見人的。
禦澤修這是逼她做選擇。
她冷笑,“那二王子也別忘了,暗衛的主人,是你,再者二王子利用這個組織在背後籌劃的陰謀,比我的身份更見不得光,若是真正揭穿,我們之間誰都不見得比誰好過。”
“製造狂躁病毒控製正常人,讓這些人形如野獸,在組織一支野獸軍隊來達到目的,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一旦傳出去,二王子別說繼承權,怕是整個Z國都容不下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