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一人一貂拿起行李,鎖好了房門,準備出發。
剛出門,便看到沈妙雪倚在門口的大石上,拿著佩劍雙手環胸,一副幸災樂禍姿態。
“喲,這不是我們的舔狗之王秀兒嗎?聽說昨日被太師祖訓斥了,是不是真的呀?‘花言巧語,出去~’哈哈哈,太師祖不愧是太師祖,不會被賤人表象所迷惑,真是英明神武。”
魚秀本來已經消氣了,聽了這話,怒火一下子又給勾了出來。
不過麵上卻笑了,對雪球道:“我好像聽到豬叫聲,雪球你聽到了嗎?”
雪球點頭。
沈妙雪笑意一收,“你罵誰呢?”
“當然是罵畜生咯~咦?我罵畜生沈師姐為何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莫非你就是那個畜生?誰家豬圈沒關好讓你給跑出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沈妙雪俏臉一沉:“你敢說我是豬?”
“為何不敢?”魚秀雲淡風輕,“師姐不要太在意嘛,侮辱你一下怎麼了?這是你一生作惡多端應得的,你活該的。”
“嗯?小趴菜你那是什麼眼神?給誰擺臉子呢?爹給你臉了是不是?別逼扇,爹我瘋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她的語速極快,根本不給沈妙雪開口的機會,一頓輸出之後仍遊刃有餘,“還有,下次犯賤之前我建議你多認幾個媽,沒百八十個媽就想吵贏老娘,做你的春秋大夢呢?”
“你……”沈妙雪氣的七竅生煙,想組織語言罵回去,卻滿腦子隻剩小賤人三個字,“啊,小賤人你給我等著……”
魚秀笑了,“老娘憑什麼等你,你頭大還是臉大?沒讓你晚上睡覺兩隻眼睛輪流站崗你就偷著樂吧,又菜又愛玩兒,不如睡覺多墊一個枕頭,夢裏什麼都有!”
“你……賤人!”沈妙雪心知這一架她輸的徹底,雖然她從未贏過,但她就是不服。
既然嘴上說不過,那就開戰吧。
沈妙雪拔出佩劍,勢必要教訓一下這個牙尖嘴利的臭丫頭,讓她哭著懺悔。
魚秀(黑化版)看她要打,心想反正我就要走了,再歸來不知何日,不裝了,老娘攤牌了。
她解開了壓製,修為瞬間‘噌噌噌’暴漲,猶如菜刀砍電線,整個人散發吞天噬地的威壓。
沈妙雪提著劍還沒近她的身,便被這股強大的威壓震得丹田一裂,一口鮮血“噗”地一聲噴出來。
“哢擦~”沈妙雪手中的佩劍寸寸斷裂,人如秋風掃落葉,“砰”的一聲震出幾十米遠。
魚秀身形鬼魅般一閃,再出現一隻腳已經踏在沈妙雪胸口上,居高臨下,狂傲不羈:“直視我崽種!”
沈妙雪望著手中隻剩了一截的劍柄,像遇到恐怖羅刹般震驚的望著被白光環繞的魚秀,“你……你你你……魚秀,你到底什麼修為?”
魚秀咧嘴一笑,“老娘渡……”劫期大圓滿是也!
然而她後麵幾個字還沒說出來,就察覺她的師父正在朝她這邊趕來。
魚秀眸波轉了轉,立即收起一身威壓,將修為壓製回了築基初期。
爾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掰著沈妙雪的嘴巴強製喂了她一顆丹藥。
“咳咳咳,嘔~你給我吃的什麼?”
魚秀冷笑,“當然是毒藥,待會兒敢亂說話,我就讓你七竅流血,腸穿肚爛而死!”
“你敢~”
“那便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