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誰先動的手,也不知怎麼就來到了榻上,兩人的上衣均已經亂的不行。
尤其是魚秀。
華美的秀發鋪散了一枕。
上半身的衣物全部堆疊在了腰間,粉色繡山茶花的肚兜被扯壞,扔在了地上。
月匈上全是被揉/碾啃/咬的紅痕。
如紅梅落在了的白雪間,粉光若膩,盡態極妍。
“嗚~”漂亮的杏眸沾染了一絲迷蒙的水汽,濕漉漉的,一點點浸濕著彎翹的長睫。
破碎的嬌聲從她口中溢出,粉潤的麵頰布滿紅霞,媚若妖精,勾魂奪魄。
覆在她身上親吻的男人動作一停,一偏頭,輕輕捂住了她的丹唇,連著勾/人的聲音一並捂住。
男人清豔絕美的臉上淌著幾分沉靜欲色,眼尾泛著旖旎的紅,似隱在晨間繚繞的清冷霧靄,背著燈光,性感的要命。
可那雙狹長斜挑的鳳眸卻分外理智清明,便是已經動情,男人依舊有著強大的可怕的自製力。
被突然捂嘴的魚秀,詫異睜開了眼睛,頭頂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迷茫的看著逢玉。
怎麼停了?這才到哪兒?朕還沒盡興呢!
櫻唇一張,魚秀輕輕咬住了他的手指,眸波一沔,便如鉤子一般,含著明示,豔光灼灼睇進男人的眼。
“逢玉哥哥,是我不好看嗎?”甜美的聲音肆意撩撥,絲毫不曉得自己此刻處在一個多麼危險的境地。
逢玉深吸了口氣,隻覺她的聲音比那日的銷魂散還要厲害。
低頭吻了吻她小巧精致的耳垂,沙啞低語:“好看,這世間無人能及的上你。”
魚秀不高興道:“那為什麼不繼續?”
小手大膽的往下一伸,更加不高興了,“你都動情了,卻不要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驟然被這麼一握,逢玉差點出聲,眼中出現罕見的震驚,沉聲警告:“放手!”
魚秀置若罔聞,一隻手抓不過來,她就兩隻手。
她是女帝,想怎樣就怎樣。
這天下,是她的。
看上的男人,也應當是她的。
朕想要,便是不情願給也得給!
偏頭,魚秀親了一下男人的臉頰,也警告道:“逢玉哥哥,你逃不掉的,從了我是你唯一的選擇~”
“嗬~”伏在她頸窩的男人忽而淺笑,沉重而危險的聲音直抵她的耳膜,“乖,別作死!”
魚秀妖嬈一笑,跟朕在這兒極限拉扯是吧?
“作死的是你,朕要你侍寢,你就必須侍,敢不從,朕廢了你!”
厲聲說罷,兩隻作亂的小手,報複性的狠狠一個收緊。
逢玉頓時又是倒抽一口氣,強大的自控力正在被她放肆研磨,仿佛一條命都被她攥在了手中。
他窩在魚秀的肩頭,清明的眼底閃過一抹懲罰之色,這種要命的折磨不能他一個人承受。
壞孩子,一起承受吧。
“啪~”男人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一道流螢般的藍光在魚秀耳邊炸開。
電石火光之間,便恢複了所有記憶。
旋即,魚秀傻了,石化了。
(ΩДΩ)臥槽,這是什麼淫亂場景?
他衣領半敞,鎖骨上全是她的咬痕。
而她整個上半身也都是他的吻痕。
還有她這該死的手,竟然……
我日我日我日!這是什麼大型社死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