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玉摒棄了雜念,專心致誌給她捶,捶完小腿捏大腿。
他的力道不輕不重,極度舒服,魚秀像隻被捋順毛的波斯貓,舒適地眯了眯眼。
“很舒服,別停!”
逢玉寵溺而笑,聲音溫柔的不像話,“好,不停。”
就這樣到天荒地老吧。
瞅著男人相安無事,甚至甘之如飴,沒有半點難受的模樣,魚秀眉心蹙了蹙。
等等。
她罰他呢,怎麼一副看起來比她還享受的樣子?
這怎麼跟她想的不一樣?
她想象中的懲罰是這樣的:
她躺在貴妃椅上,幾個貌美如花的麵首喂水果的喂水果,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
而逢玉跪在她麵前,捏著帕子,痛哭流涕地懺悔,“……秀秀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哈……”
她十分瀟灑扔出一封休書,一擺手,酷炫狂霸拽地給了他一個字,“滾!”
他哭得更加痛心疾首了,帕子都哭濕好幾條。
——
亦或者是這樣的:
她一身鮮紅的女俠裝,騎在一匹棗紅色高頭大馬上,甩給他一封休書,“白韞之,好聚好散吧!”
“駕!”她一駕馬腹,鮮衣怒馬,仗劍天涯,絕塵而去。
而逢玉,在她後麵邊追邊哭:“還會再見嗎魚秀,你要開心要幸福,秀秀……沒有你我怎麼活啊……秀秀……”
——
“哈哈哈……”魚秀想象著那個畫麵,一陣大笑。
“絕絕子啊…哈哈哈……”
“啪!”一個響指聲橫過來,打斷了她的臆想。
逢玉不知何時側躺到了她身邊,支著頭,眸色沉沉盯著她,“寶寶你的想法,過於危險,我勸你想都不要想!”
休夫…還每個妄想裏都在休,嗬…是有多想休了他?
“哈哈哈……咳咳,恩咳恩咳……”被驟然打斷的魚秀,晃了晃腦袋,笑聲急止,佯裝清嗓,“那個……誰允許你停的?繼續給我捏。”
“好,捏。”逢玉柔柔落下兩個字,削薄的唇彎起,淡然一笑。
雌雄莫辨的臉上立即有了濃墨重彩的清豔,美得無可比擬,萬物失色。
隻一眼,魚秀便被他的笑給迷住了。
淦,又對她施美男計。
還好是她的男人,要不然真沒必要長這麼帥。
失神間,溫熱的手,覆在她心口上。
不輕不重地捏了起來。
酥麻感覺傳至大腦,魚秀腦袋一晃,回過神來,發現上身小衣已被他扯掉,扔在了一邊。
“你幹什麼?”
逢玉捏著她,神色端肅,“當然是給你捏,不是你說繼續?”
說著,還加重了力道。
酥山粉珠,被他盡數掌握。
魚秀羞的麵覆彤雲,“我讓你給我捏腿!捏腿!”
不是月匈!
逢玉麵色未改,依舊從容持重,“反正都是捏,捏哪兒都一樣,都是我的。”
什麼貌美麵首,做夢!
她的人,她的心,都隻屬於他。
如此想著,心神一蕩,不可控製地起了變化,瀲灩眼眸,悄然燒起了一團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