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再敢妄想什麼麵首,饒不了你!(2 / 2)

但偏偏,他的神色未亂,神性自持,宛若鬆間明月,梅上霜雪。

唯有那雙深不見底的烏眸裏,透出一點駭人凶戾。

探討越發激烈。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重,滿是危險氣息,“叫老公。”

魚秀被碾的七零八落,順從喚了一聲,“老公…”

“你是誰的女人!”

魚秀心髒一抖,急急開口,“是你的。”

然而男人並未與她算完,嗓音依舊有些凶,“繼續說!”

“老公…”她怕了他了還不行嘛!

簡直要她命。

“不是這句,方才那句!”

魚秀音不成調,“是你的,我是你的……”

“是我的什麼,說清楚!”

衝天的k感絞殺著魚秀,隻覺自己真的要死了。

“是你的妻子,你的女人…”

她抓狂喊著,心中淚流滿麵:天呐,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難哄的男人。

是什麼讓她不離不棄?

是愛嗎?

是責任嗎?

(≖_≖ )是的,如果不愛,她早就跑路了。

“再敢妄想什麼麵首,饒不了你!”男人沉冷的氣泡音,攜著不容置喙的強勢和占有欲,“聽到沒有!”

“……聽到了……”˃̣̣̥᷄⌓˂̣̣̥᷅

滅頂的酸慰將她徹底埋進欲海深淵。

掙紮不出地是他的占有。

院外烏雲閉月,臂釧上的鈴鐺聲,一夜不息。

結束時,魚秀已累的睜不開眼。

癱在床上,渾身綿軟,像是被抽幹了所有力氣。

感覺一陣風就能把她給吹跑。

逢玉將她抱起,置了一桶溫水,給她沐了浴換了衣衫。

本想讓她睡一會兒,不想神識裏想起明空的聲音,【仙尊請來貧僧這裏一趟,帶上貴夫人。】

【好,即刻就來。】逢玉用傳音術回。

指尖流光泛起,出現一粒光華流轉的白色丹藥,捏著魚秀的腮,將丹藥塞入她的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淡淡的藥香在味蕾漫開。

“你給我吃的什麼?”魚秀眼皮子打架,嘟囔一句。

剛說完,便覺丹田之內,瞬間充盈有力。

四肢百骸也一下有了力氣。

霎時明白這是培元之類的補藥。

逢玉將她從榻上抱起,蹲下身邊給她穿繡鞋邊道:“隨我去見明空。”

“見明空大師?”魚秀眸色微閃,“莫非是找到原因了?”

“不知。”逢玉給她穿好了繡鞋,手中出現一把梳子,給她挽了一個簡單發式,便帶她一起來到明空住處。

幽靜的庭院裏景致清雅。

南牆一叢綠意鮮明的湘妃竹,東牆一架葡萄藤,院中央一株高大的玉蘭樹。

樹下一張白玉圓桌,圓桌旁配置了幾個同款石凳。

整潔的桌麵上,是一個紅泥小火爐。

火爐上此時正用雪水煮著香茗。

將將入春,還不是玉蘭花開的季節,但院子這株卻開的繁茂。

白玉綴枝頭,無慮也無愁。

與樹下的明空大師一般,透出一股浩遠高雅氣息。

明空大師依舊是那一身白色飄逸長衫,右肩固定著一條墨色披帛,長長的墨發用銀冠束起。

麵若冠玉,蓮目慈悲,眉心的朱砂印聖潔奪目。

見到逢玉和魚秀來,明空起身,不卑不亢行了一個佛禮,“貧僧見過仙尊,見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