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秀疲憊地推了推身上,興奮到變回原形,緊緊纏著她的白蛇,“天亮了,可以了。”
“再等等…”圓滾滾的腦袋蹭著她的脖頸,聲音強勢。
床上被褥被堆起到床頭,再舒展下來,堆起,舒展,堆起,舒展,亂的不成樣子。
魚秀怕待會兒父母來敲門,那就尷尬了。
想起來,卻被他深入腹地,狂烈占有。
“不許走,還沒夠…”他要雙倍討回來!
“可是……”
一道手機鈴聲打斷了魚秀的可是,她用仙法把床頭手機拿到手中,劃下接聽。
裏頭傳來魚母的聲音,“寶寶啊,我和你爸在馬爾代夫旅遊,家裏傭人我給他們放七天假,你們看好家啊…”
“啊?”魚秀詫異之極,“你們什麼時候去的?”
“昨晚出發的,雪球媽媽帶著呢,放心哈…加油…”
“嘟嘟嘟——”不等魚秀再說什麼,電話就掛斷了,生怕打擾到他們似得。
魚秀:七天!!!
她側頭,目光對上逢玉又見凶悍的眼神,心裏一沉,完了……天時地利人和,她又要被‘指教’了。
元神,原形,肉身……七天裏,他沒一會兒是閑著的,花樣百出。
什麼鏡子,鏈子,鈴鐺,各種PLAY。
咱都不知道,他一神仙,從哪兒學的那麼多花樣。
要不是她成仙了,這具小身板真遭不住他這樣毫無節製的摧折。
狗東西,太猛了。
第八天的時候,魚父魚母還有傭人們一起歸家。
卻是沒看到魚秀和逢玉的身影。
魚母慌了,趕忙給魚秀打電話,“秀秀你在哪兒?”
“媽你別著急,我回大學母校了,晚上就會回去。”
“哦,好好好。”魚母放下了心,招呼著傭人將她和老魚此次去馬爾代夫的戰利品都搬上樓。
全是嬰兒用品,男嬰女嬰的都有,到時候不管生男還是生女,都有的用。
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抱到女兒的孩子,魚母就開心的合不攏嘴……
——
另一邊,A大校園。
梧桐道的樹蔭下,魚秀被逢玉抱著往西邊的教學樓方向而去。
她的眼中滿是驚訝與困惑。
驚訝於他為何會對A大這般輕車熟路,困惑於他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裏。
他們兩個都隱了身,周圍的學生並不能看見,很快就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魚秀大學時的教室。
現下離上課時間還早,教室裏沒幾個人。
逢玉穿牆而入,把魚秀放在了她曾經坐過座位上,自己則坐在了她的身邊。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神魂為何會在你身上麼?”
魚秀點頭,早上結束時她確實問過。
“我現在便告訴你。”逢玉身上白光一閃,白衣頃刻間變成了灰色英倫風校服,如緞長發變為了清爽蓬鬆的短發,臉上還多了一個黑色口罩。
透過口罩,他清冷的聲音傳過來,“魚同學,好久不見…”
魚秀怔住,隨著他的指尖點在她額心,一段被挖走的記憶紛至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