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宮門關閉之時陳平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寧德宮。
“寧妃很疼你。”
因為是後宮,包大鼓等人不適宜進入,所以全程都是朱若水護衛。
“也很疼你。”
陳平說這話時候甚至有些酸溜溜的,寧妃對他的關心就那麼一瞬。然後注意力就被乖乖女朱若水吸引走了,問東問西,然後還拉著她說起了私房話。
“那是,本姑娘天生麗質,人見人愛。”
事實就是這麼的殘酷傷人,此情此景唯有大睡一場才能彌補他受傷的心,
“回家。”
有些人隻憑借名字就能震懾四方,陳平返回逍遙城,紈絝子弟集體閉門不出,貪官汙吏搖身一變,全部成為了勤政愛民的父母官。
第二日早晨,陳氏族人真的前來登門拜訪。
五位老人,一個中年人,一個青年。
五位老人並未給陳平見禮,直接落座。中年人領著青年給陳平行了個族禮,“拜見少族長。”
“免禮。”
“謝少族長。”
“少族長不好聽,直接叫孤族長吧。”
五位老人聽完不由得嗬斥了一句,“族長需要召開家族會議才能傳承,怎可兒戲?”
“聒噪,將他們五個趕出去。”
“你,放肆。”
“我可是你叔公。”
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大喊大叫,陳平都不為所動,很快整間屋子安靜了下來。
陳平先問起了那個青年,“你叫什麼名字?”
“陳炎。”
“帶戰馬了麼?”
“帶了。”
“去演武場。”
演武場,陳平端坐高台之上,下方陳炎和包大鼓相對而列。
“開始。”
包大鼓重力,使得是大刀,舞起來虎虎生風。
陳炎和燕子龍一樣,用的是槍。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所以用槍之人隻有精通和普通。陳氏千挑萬選之人,怎會普通。
二人你來我往,打的異常激烈。台上幾人,看的也是目眩神馳。
交戰了上百招依舊不分勝負,目的已經達到,“停。”
“陳炎,想好了要跟著孤了麼?”
陳氏的麒麟子,早就心向往之,陳炎毫不猶豫,鏗鏘有力的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令之所至,百死無悔。”
“歸列。”
“遵令。”
搞定了一個,還剩下一個。有一點很搞笑,陳平發現這個世界能為帥的大多都是書生,水無雙、趙靜寧、包括死了的龍頭。
“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陳長卿。”
“來這裏為何?”
“助族長一統中原。”
陳平笑了,“誰說孤要統一中原了?”
陳長卿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嚴肅的表情,“何人所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世人皆認同。”
不錯,能夠透過現象看清本質。
“憑你一人?”
陳長卿突然提高了語調,“陳氏十萬子弟任憑差遣。”
陳平聽後不禁莞爾,“是憑借門外那些不知所謂的老頭?還是像南域金城皇家別院的老爺兵?亦或者是偷孤王白鹽配方的內賊?”
不怪陳平對陳氏族人印象不好,主要是陳氏族人真的沒幹過好事。
“真正的陳氏精兵,五萬騎兵,五萬重步兵。”
陳平怎麼一點意外和驚喜都沒有呢?反而覺得無趣,索然無味。
“石頭,將幾位族老請進來吧。”
再次返回正堂,五人冷靜了許多。
“陳氏和陳國,幾位族老覺得哪個重要?”
“此題無解,樹根和樹幹,沒了誰都不能成活。”
陳平眼睛一亮,不由得鼓了幾下掌,五位老人並非一味地胡攪蠻纏,還是懂得道理的,
“說的好,明事理,辨是非,知善惡,此乃為人之道。族老以為然否?”
“一言道盡為人之道,麒麟子名不虛傳。”
說好話沒用,陳平要的是絕對的權利,“我若為族長,諸事可一言而決否?”
提到敏感話題,五人又開始猶豫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人站出來答話。
“既然沒想好,族老請回吧。”
“家族之事當由家族共同決策,群力群策方能經久不敗。”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送客。”
“陳炎,你走什麼?跟包大鼓他們站崗去。”
看著陳炎悶悶不樂的往外走,陳平喊住了他。陳炎先是一愣,接著喜笑顏開,“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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