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臣看著那一麵牆,臉上凝重了幾分。他伸手抹了抹那一抹紅色的水泥牆,放到鼻子旁邊聞了聞。“是血。看來,這泥土是用血漿攪拌出來的。”
無邪打著手電看著那麵牆,猜測道:“如果有人受傷或者死了,那也不至於流這麼多的血。這上麵會不會是辟邪用的狗血啊?”
虞安聽了,臉上嫌棄之意快要溢了出來。
虞安:到底是誰拿狗血來做牆呀?這也太過分了吧。
“而且這些血都是從裏麵往外滲的。”黑瞎子提醒道。
無邪走近兩步摸了摸牆上的水泥。“這裏麵沒有氧氣,血裏麵的鐵元素也沒有被氧化,所以血的顏色就一直沒有退下去。黑爺,要不我們再挖挖看吧?”
“還挖啊!”黑瞎子臉上全是抗拒的神情。
“對啊!”無邪點了點頭。
“我挖不動了。這樣,你那五碩塊錢我不要了,你挖,你自己挖。”黑瞎子說著將他手上的鏟塞給了無邪,拍了拍無邪肩膀說道。
“行了,今天就先到這裏吧,巢已經固定好了,我們今天早點休息吧。”解語臣搖搖頭道。
虞安一聽到巢就想起早上的那一幕。他下意識打了個寒顫,一臉擔憂的看著無邪。
黑瞎子一聽可以休息了,立馬喜笑顏開。“我說嘛,這天底怎麼會有像花兒也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
解語臣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拉著虞安就走了。
將背包帶上,四人抓著繩子爬到了洞不遠處新築的巢那裏。
由虞安非常擔心無邪會再次發生早上的事情,所以他果斷的選擇跟解語臣換了個位置。
虞安:這樣子要是哥還出事情,小花哥哥就不用繞過我去救哥了。
無邪:我真沒有這麼邪。
可能早上的事情也嚇到了無邪,他這一次坐到巢上後再也不敢輕舉亂動,還死死的把安全繩給綁到了身上。
不僅如此,他還一直追問虞安有沒有綁好安全繩?
虞安剛開始還應了他,但後麵一直見無邪時不時又問一句,係好安全繩沒有?虞安直接衝無邪一句。“哥,我先睡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晚安!”然後便不再回答他任何問題。
第二天一早無邪早早起來,直接到了山洞那邊洗漱吃東西。
等虞安醒來後就隻有解語臣還在巢這裏等他了。
“起來了,快吃點東西吧。”解語臣看著從帳篷裏探出腦袋的虞安,笑道。
“嗯。”虞安楊殿濤又看了其他兩個帳篷,邊漱口邊問道。“我哥跟瞎子他們去哪了?”
“他們兩個先到洞裏麵去幹活了,等你吃完我們一起下去。”解語臣寵溺的看著虞安。
虞安點點頭,快速的吃完早餐就跟著解語臣下去了。
到洞裏麵時無邪跟黑瞎子兩個人正拿著鏟子在牆上挖著。
虞安見無邪都出汗了,趕緊從口袋裏掏出手帕去給他擦擦。
“我在幹活呢,要是不小心弄到你就不好了。你先去一邊坐著,等會兒我再擦。”無邪等下來看著虞安叮囑道。
“對呀,小安安,你跟花兒爺在那邊等著吧。”黑瞎子伸手抹了一把汗,看著虞安說道。
虞安看了他們兩眼,然後從包裏掏出一個小鏟子開始幫忙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