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看了一眼那件衣服：“怎麼是條裙子啊。”
馮恬說：“對啊，跟我身上這條一樣的，穿上試試。”
蘇小小換上衣服出來後，馮恬眼前一亮：“誒，還不錯啊，讓我拍張照。”
蘇小小用手擋住臉：“不要！”
蘇小小趕緊去搶手機，馮恬躲開將照片發給了周慕。
蘇小小有點急了：“馮恬！”
馮恬見蘇小小有點急了，將手機還給她：“別生氣嘛。”
已經不能撤回了，蘇小小敲打著鍵盤。
「那個，剛才是馮恬拿我手機發的」
怎麼感覺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好像怎麼解釋都有點不對，蘇小小有點泄氣：“馮恬你搞什麼啊。”
馮恬也有點心虛：“別生氣嘛。”
這邊周慕的消息已經發過來了。
「很好看。」
蘇小小點開那張圖片，照片照得有點模糊但是還能分辨出大概來。其實馮恬這張照片照得還不錯，最起碼顯得很高挑。
蘇小小轉身照了照鏡子，馮恬說：“這條裙子你穿剛剛好，很合身誒。”
算是誤打誤撞，這條裙子的剪裁和布料蘇小小都很喜歡。
周慕的消息又發了過來。
「買下來吧。」
他轉了個紅包給蘇小小，下麵有解釋。
「算是提前的新年禮物。」
其實以前也有類似新年祝賀的紅包但都是群裏發的，然後每個人都有，所以蘇小小沒什麼負擔。
現在蘇小小不知道接不接好了，下意識就要拒絕。
周慕接著發過來一條消息。
「也算是工錢。」
工錢，蘇小小想起了在小說世界打工的那些日子。
的確是受了不少罪。
馮恬看蘇小小猶豫：“有什麼的，接啊。”
蘇小小心一橫點開了紅包，她這麼辛勞周慕出點血也不虧。
2萬？
這個數字不僅嚇到了蘇小小，也嚇到了馮恬：“這麼大方的麼？早知道我就跟著周慕學長了。”
旁邊的男生敲了敲馮恬的腦袋：“說什麼呢？”
馮恬吐了吐舌頭。
蘇小小趕緊轉了回去。
「我不知道這麼大……」
周慕接著說。
「收了吧，以後還要多多麻煩你。」
馮恬在旁邊不停的鼓掌：“絕絕絕，蘇小小你真好福氣，現在可還沒談呢。”
馮恬戳了戳旁邊的男生：“看見沒有學著點。”
最後蘇小小還是買下了那條裙子，逛了半天她挑了一瓶香水作為回禮，就是不知道周慕會不會喜歡這個味道。
蘇小小晚上躺到床上，睡不著覺，點開和周慕得聊天記錄不停往上翻。
好像都是一些工作什麼的，收到，好的，收到，好的，謝謝。
偶爾聊上那麼一兩句還都是讓蘇小小全聊死了。
「有xxx活動要報名嗎？」
「不用了，謝謝學長。」
蘇小小點開周慕的頭像，周慕的朋友圈很幹淨。
他發過朋友圈麼？
好像從來沒有，除了去哪兒旅遊拍的風景照。
蘇小小實在困極了，關上手機就睡著了。意識逐漸昏沉，她做了一個夢。
夢見她站在一條很長很長的紅毯前，上麵都是花圈編製而成的拱門，整條道路上都灑滿了花瓣。
好像是一個教堂，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瓦照射下來，石膏做成的天使雕塑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