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惜柔回到房間,先去洗了個澡。她看著鏡子裏自己身上的吻痕,伸手摸了摸。

差不多還能回憶起溫熱的嘴唇貼近身體的感覺。

徐惜柔聽到外麵有響動穿上衣服問:“誰?”

“是我。”許明沐的聲音傳來。

“哦,等一下。”徐惜柔套上衣服。

許明沐就站在門口,沒有進來。沙發的軸上擺放著徐惜柔脫下來的衣服,他隻看了一眼,沒敢再看。

徐惜柔出來的時候頭發還是濕的,穿了一件白色棉麻質地的睡衣,脖子上的吻痕沒有遮住。

她問:“你要出門嗎?”

許明沐穿著一雙長靴,好像要去馬場。

他點頭。

怎麼為什麼這麼拘束,好像是她欺負人一樣?

徐惜柔雙手環胸半是玩笑的說:“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樣。”

許明沐的耳朵刷的一下紅了,他說:“隻要你同意我們隨時可以結婚。”

又是結婚。

徐惜柔開口說:“負責的男人。”

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評價。

許明沐低著頭說:“我是認真的。”

徐惜柔微微笑:“能看出來,我也是認真的。”

許明沐看她。

昨天晚上徐惜柔對他說的話還曆曆在目。

她說:“其實不是光胸大就好看,有的胸低垂外擴就沒有美感。有了結石就更不好看了。”

“怎麼樣?是不是軟軟的?”

“你可以親一親,或者我親親你?”

怎麼感覺都不是認真的樣子。

太美麗的東西總會給人一種錯覺。

許明沐想了想還是說:“我相信。”

徐惜柔不覺得這是什麼不恥的事情也沒什麼惡心的,再說她和許明沐是男女朋友。許明沐讓她爽一下,她讓許明沐也爽一下。

徐惜柔說:“既然相信我,那我們就再等等好了。”

命運的最終章是什麼現在徐惜柔也不知道。也許過幾天她就死於非命,許明沐就成為了鰥夫。

許明沐輕輕皺眉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徐惜柔接著說:“你今天去馬場,腿好了?”

許明沐低頭:“恢複的差不多了,現在都不用拐杖了。”

“哦——”徐惜柔說。

許明沐耳朵又紅了紅:“我先走了。”

徐惜柔點頭。

徐惜柔吃完早飯就上樓休息了,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門。

徐惜柔沒抬眼說:“請進。”

來的是上次在她麵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許明沐的親信。

那個女人拿了一個木有盒子放到她的桌子上:“這是少爺讓我帶給你的。”

徐惜柔輕輕打開,是一把手槍,她看了看下麵的編號是許明沐常用的那一把。

徐惜柔合上蓋子說:“我知道了。”

女人站在她身後欲言又止。

這是她第一次仔細打量徐惜柔,徐惜柔長長的頭發披在身後,五官都很好看,女人清純和嫵媚在她身上結合的淋漓盡致。

像是造物主最得意的作品。

脖子上的吻痕沒有遮蓋住,一時間聖潔和淫亂在一個人身上同時出現。

她忽然就理解了許明沐為什麼這麼沉迷於徐惜柔。

在來這裏之前她勸說過許明沐,不要輕易的給一個女人武器。

但是她還是來到了這裏。

徐惜柔抬頭:“還有什麼事麼?”

女人低下頭說:“少爺還小,經事不多,他以後是要繼承家業的……”

徐惜柔哼笑一聲:“所以?”

女人低著頭沒說話,她感謝徐惜柔的救了許明沐一命,但也不可否認許明沐要繼承家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