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挑了下眉頭,他明白了,自己又陷入了夢境之中。
自從被傅老夫人讓人一針又一針的打進身體後,他就時常會做夢,大多數都是各種可怕的夢魘。
他每做一次,看需要很長時間來恢複。
這一次,他看到了自己母親死時的場景。
手術台上的女子,長了一張極其漂亮的臉龐,她的眼睛緊緊閉著,眼睫毛又長又卷翹、但此刻毫無生氣的垂在眼瞼處,她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沈星河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每個見過他的人,都會淪陷在他的眼神之中。
因為他的眼睛啊,是最漂亮最迷人的桃花眼。
尤其是在他刻意的眼神迷惑下,就更讓人被勾住了。
沈星河盯著傅老夫人,年輕時候的傅老夫人酷愛穿紅色裙子,披肩長發畫精致的妝容,高跟鞋踩得噠噠響,冷酷無情的臉上全是猙獰。
“賤人,為什麼孩子還活著,為什麼不能掐死他,我想要他死,要他死。”
傅老夫人上前拽著已經沒了生息的女子,突然拿了小刀一刀一刀劃破她的臉。
“就是這張臉迷惑人,我毀了你的臉,讓你做鬼也是最醜的鬼。”
傅老夫人冷冷笑著,劃破女人的臉還不夠,又把她的頭發剪的亂七八糟。
人已經死了,但她就是不打算放過她。
“來人,把她放在棺材裏麵,送入之前找好的鎖魂井。”
傅老夫人冷笑出聲:“你們母女這對賤人,妄想去了底下再次團聚。”
“舒紡、簡樹峰、你們的女兒簡言,你們這輩子都別休想見到了。”
傅老夫人發出哈哈大笑聲,笑完後,年輕時候的李明權帶著一行服裝詭異的人進來,迅速的給簡言換了一身衣服。
頭發妝容也給她重新弄過,臉色塗了太厚的粉底,慘白無比,口紅的顏色著重塗抹在純珠上,兩邊以一種很詭異的弧度塗抹,額頭上畫了一個形狀詭異的符咒。
身上的血跡沒清理,直接換了身大紅色的衣服,衣服上麵,同樣是古古怪怪的符咒形狀。
雙手給交叉放在被剖開的肚子上,手腕上給戴了一雙像蛇形一樣的鐲子,鐲子把她的兩隻手扣在一起,很顯然就是一道鎖。
沈星河看著這一幕,這和電影裏麵的那種被抓去結陰親的妝容,幾乎是如出一轍。
明明很漂亮的美人,卻是弄得詭異無比。
沈星河指甲掐進掌心裏麵,但他此刻是虛無的身體,並不能有任何真實的感受。
他眼睜睜的看著簡言被放進棺材裏麵,然後鐵鏈鎖住,無數符紙貼在她身上,這樣還不算,棺材外麵,又用鐵鏈捆住,依舊是無數符紙貼上去。
門外的院子內就有一輛貨車在等著,棺材被放進車裏,年輕的傅夫人抱著還是小嬰兒的沈星河,上了另外一輛豪車。
豪車內,有一個女人在等著了,她就是傅夫人讓李明權找來的奶媽。
“跟著我走,別讓這孩子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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