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步度根氣得七竅生煙,狼狽地逃離戰場。
他的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他站在一個荒涼的山崗上,遠處便是居庸關,他緊緊咬著牙關,雙拳握得咯吱直響。
今天是步度根一生中最屈辱的一天,他作為鮮卑單於,竟然被人逼得如此狼狽不堪,抱頭鼠竄。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羞辱,他發誓,一定要將今天所受的恥辱加倍奉還!
“單於,您的決定是正確的,但現在我建議我們先暫緩北上的計劃,否則……”副將猶豫地說道,他知道步度根此刻的情緒已經非常激動,再衝動下去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步度根擺了擺手,壓抑著內心的怒火,冷靜地說道:“立刻收攏軍隊,我們先撤退回去。”
副將鬆了口氣,連忙離開去整頓軍隊,準備開始撤退。
與此同時,黃巾軍也在緊追不舍。
“報告!”
一名斥候匆匆趕來,向張寧彙報道:“稟告主公,鮮卑軍在居庸關受阻,現在正往西北逃離!”
張寧聽了,眉頭緊皺:“居庸關受阻?”
他立刻意識到這是曹軍的陰謀,他們一直以來都渴望並吞北方,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看來我們已經成為了他們手中的棋子。”鞠義憂心忡忡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要收取一些演出費。”
張寧冷笑一聲,雖然他們並不了解什麼是演出費,但他們明白這是對對方的回應。
“主公,您是想趁機奪下居庸關!”鞠義興奮地說道,他早就對這座關隘心馳神往,但由於兵力不足,一直無法實施。
“沒錯。”
張寧點頭,他深思熟慮後說道:“鞠義,你率領兩軍先前往居庸關設營!”
“遵命!”鞠義激動地領命離去。
張寧轉身對張郃說道:“儁乂,你率領部隊跟隨我,我們去追擊逃離的鮮卑殘部!”
“遵命!”張郃答應道,他也充滿了鬥誌。
伴隨著張寧的命令,戰場上一片忙碌的景象,士兵們匆忙整理著裝備,重新點檢武器。
片刻後,兵分兩路。
……
張寧、張郃帶著一百多鐵浮屠與五千騎兵追擊鮮卑軍。
他們奔馳在平原上,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他們的身上,照亮了他們堅毅的麵龐。
平原上的風吹拂著他們的戰甲,發出沙沙的聲音,仿佛在為他們加油助威。
很快,在西北方向不到十五裏的位置,發現了鮮卑殘部的蹤跡。
他們馬不停蹄地繼續追擊,馬蹄聲響徹雲霄,掀起一片塵土。
“追!”張寧下令道。
他的聲音如雷霆般響徹雲霄,激起了騎兵們的鬥誌。
他們麵帶興奮,心中充滿了勝利的歡呼,催促胯下戰馬加速,緊隨其後,追趕著鮮卑軍。
鮮卑軍本就疲憊不堪,再加上張寧等人的追擊,士氣低迷到了極點,不敢有絲毫遲疑,隻想趕緊逃脫。
他們的背影在平原上顯得渺小而無力,仿佛是一群被困的小獸。
可惜的是,張寧等人並沒有給鮮卑軍喘息的機會,一路狂追不舍。
他們的身影在廣袤的平原上如疾風般穿梭,仿佛是平原上的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