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被他掐到根本沒有辦法呼吸,撲天鋪地的窒息席卷而來,秦溪絲毫不懷疑,自己又會再死一次。

雙手用力摳著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手,用微弱的聲音告訴男人,“我是誤入,絕——絕無害你之心——”

“我確實是醫者,可……啊……”

男人的手沒有再掐住她的脖子,反而將她一個打橫抱起來,將她重重拋在床上。

黑暗裏男人卷著淩厲的氣勢迫壓而來,灸熱的聲音裏注入冰冷的無情,“醫者?什麼醫者?少跟我玩欲縱故擒的把戲!”

饒是秦溪身為神醫,此時也慌了,麵對男人的步步逼迫,還試圖想解釋。

醫者仁心,她想救男子,可真沒有想過犧牲自己來救人。

“我真沒有跟蹤你……唔……”

男人的薄唇重重壓在她的唇上,堵住她所有的解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下來的秦溪的眸光清冷看向四肢纏緊自己,五官俊雅,眉宇清貴的男人。

深深呼出一口濁氣,秦溪壓住心裏的委屈。

有因有果,昨晚,因她闖入而起,結的苦果也隻能自行咽下了。

再者,此人為在母體內受損的虛寒之症,本非長壽之命,更需禁房事,昨晚的房亂必定會讓他大病一場,更損壽數,此因他也需咽下苦果。

如此算來,她與他皆受苦果,兩兩相抵,互不相欠。

眼下還是先前離開為好,男子短命還如此危險,希望以後不會再見麵。

剛起身,地麵突然傳來“嗡嗡”的震動,熟睡的男人手臂一動,秦溪嚇到趕緊閉上雙眼,假裝睡覺。

手機的震動驚醒司雲凜,俊顏冷漠推開挨著自己手臂睡覺的女人,起身,撿起掉在地毯上的手機朝陽台走去。

別墅靠山,微涼的晨風吹過,司雲凜低低咳嗽幾聲。

他身子骨一直不太好,看了不少醫生,吃了不少藥,沒有一點起色,俊顏間總顯露幾分病態。

可身子骨縱然不好,一身清貴而淩厲的氣質足讓人心生畏懼。

接通手機,特助李文堯的聲音恭謹傳出,“司爺,老夫人派出來的女人全被控製,您看如何處理。”

老夫人為了拉下司爺,連下藥這種手段都使出來,也不知道是司家哪位給她出的餿主意。

司雲凜斜靠著欄扶,一夜放縱,高不可攀的男人此時有了幾分慵懶,眉宇間的倦色也比平時要深許多。

聞言,寒眸微微一沉,“全部控製了?”

“是。”李文堯回答完後立馬意識到不太對勁,以司爺的性子,如果沒有問題,他是半個字都不會說,更不會問。

李文堯的聲音一下子繃緊起來,“你還好嗎?”

司雲凜回頭看了眼房間,就著淡薄的晨曦看到睡在床上的女孩,淡色的薄唇壓緊,一貫蒼

全被控製了,難道她真是誤入?

掃了眼地上被自己撕破的白色長裙,淡道:“你先過來,順便拿幾件女裝過來,小碼。”

依稀間記得,女孩偏瘦,小碼應是可以了。

李文堯聽到“女裝”兩字,後背驚出冷汗。

司爺,出事了!

房間內,秦溪聽男人說話的聲音,纖弱的身子如貓一般靈活、嬌軟滑下床,隨手撿起地上的衣服,悄無聲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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